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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沈凌白沈大人是站在我们这处的?”晨风说。
“我在江南之时就是沈大人寻到我,说要替虎贲军和爹洗刷冤屈。大人他虽然有时过于顽固不化,但绝非不关心正事之人。”上官明棠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魏景善自登基以来政绩平平,从未有大的作为,更是想笼络民心,所以才下令大举进攻,拿下胡合部,当时沈大人已经劝过了,他非但不听,更甚的是违者格杀勿论。”
晨风点点头,说:“确实伤了老臣的心。”
“不仅如此,”上官明棠说,“他加重江南等地的赋税,要边陲小国年年进贡,早已民怨肆起,要他亡的不是我们,是他自己太过急功近利。”
“我看你已胸有成竹可是已有了办法?”晨风问。
“趁现在南越与云莱两国将领在,我们必须要揭发他的罪行,让天下百姓们看看,他们信仰的皇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要我作何?”
上官明棠覆在晨风耳侧,低声道:“不如这样……”
……
上官明棠心中有了计谋,河西走廊上的人,也在商议着迎敌之策。
萧逸从腰侧拿出酒囊痛饮一口,嚷道:“大胡子,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见你。”
大胡子接过酒囊也饮了一口,抬手抹净嘴角的酒,喊道:“我也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我们赫赫有名的将军。”
萧逸推脱:“唉,哪里来的大将军,就是个看门狗,如今门没看好,这不是让人给踹了吗。”
“哈哈哈,真是想不到,有一天我能做了将士,现在咱们可是平起平坐了啊,到那疆场上可是要比一比谁杀得敌军多。”
“一定一定。”
“呃,我我我,我来。”公子玉夺过酒囊,猛灌了一口,说,“我呀,还有我。”
萧逸胳膊搭在他的后颈,说:“有你,有你,哥哥带你玩。”
“好啊,好啊。”公子玉拍手称快,高兴时还不忘瞥一眼东方月。
东方月寒光凌厉看过来,说:“看我做甚。”
经过奴牙这几天的教导,公子玉终于学会了怎么跟东方月相处。见东方月脸色不好,忙自己倒了杯酒递过来,可怜兮兮地说:“你喝……”
没错,不对着干了,学会讨好了。
奴牙是这么说的,你平日怎么跟离哥哥撒娇的,就怎么同月哥哥撒娇,反正他吃软不吃硬。
果不其然,这法子甚是有效。
东方月接过酒杯气消了一半,他看着公子玉,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现在大家可没空同你玩。”
公子玉低头:“哦。”
席间沉默了半响,奴牙和风情一同进来,坐在了议事的矮案前。
东方月放下酒杯,说:“皇帝应该已经召集了城中守备军不日颜如玉就该到了,众将士们是如何想的,萧大哥,你且说来听听。”
萧逸看向他,道:“凡战,若以寡敌众,必以日暮,或浮于深草,或邀于隘路。我看你这里兵马不足两千,我们也只能用寡战之法。”
东方月看向人,说:“萧大哥说得在理,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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