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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府里除却上官明棠等人府中侠士最信服之人,虽然那时没能查出他有什么企图,但想来也不是善茬。
楚溪好似明白他眼底的犹豫不决,他从怀里掏出玉龙显在他面前,道:“公子不必怀疑我,不论我现在的主子是谁,都是将来能执掌大权之人,若是不出意外,上官公子的意思也还是同我一样的,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的,那又何怕主子不是同一人呢。”
上官子煜抽剑而出,指向楚溪道:“你果然不是我公子府的人,说,你现在的主人是谁,又为何要来我荀北?”
楚溪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子是有多久没同上官明棠公子联系了?难道不清楚东方公子已经与上官公子,两人……”
两人已情投意合。这句话被楚溪咽了回去,没有说出口。
楚溪未出口的话他是明了了。
上官子煜缓缓低头沉默下去,静了好久才又抬了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回幽州,再作商议。”
……
郁尘带了几人回来,可以说是单枪匹马闯了胡合部先头营地。
本身那营地也是达哈尔的作战策略,要的是给荀北的将领提个醒,作个警示,哪成想郁尘一人便可以来去自如,穿梭于营地之间,毫无障碍。
“哈哈哈,真是爽,若是能在他们大营中来去自如,我们何曾要这般畏首畏尾。”郁尘翻身下马,大喊着。
但一入城门却发现城中军将好似并未变动。
郁尘将手中的剑随后一扔,“上官将军到哪处了?”
身后跟着的小将立马接住剑,说道:“上官将军他带着兵马又回了?”
“什么?”郁尘大惊,还未等那小将开口解释,又到翻身上马,转头往将军府去了。
上官子煜吩咐下人倒了茶水上来,看着楚溪道:“公子这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自渊和年间通过一封家信后,就再也没能谈起琐事,都是粮草兵马之事。想来荀北战事吃紧也顾不得问。”
“那公子可是错过了太多了,好些有趣的,还有些舍生忘死的。”楚溪喝可口清茶,缓缓道,“你是要听哪一件?”
“都听,一一讲个通透最好。”上官子煜回他。
“那故事可是长了,就怕要讲到明日天亮了。”
“无妨,如今郁将军夜探敌军营地还未归,你便讲好了。”
楚溪便从东方月入江南之时说起。
“这东方月之前那么对我家公子,公子就这样原谅了,不可能,公子并非不辨是非之人,一定是为了报仇才做的这般。”
上官子煜是知道两人有世仇,上官明棠更不会轻易信人,他跟在上官明棠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是了解的,所以从楚溪口中说出的话,他一句也不信,公子怎么会为了一个仇人的儿子谋天下,打死他也不信。
楚溪看着他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公子不信我也没办法辩解,何况我同你讲的不过是江南事件,安西都护府之时我们与云莱大战还未同你讲。”
“怎么战得,倒是讲来听听。”郁尘的声音由远及近,楚溪与上官子煜同时抬头,望向门外。
就见郁尘一身胡合部人的装束进了门。
郁尘看向子煜,道:“不是说分头行动,你现在是在作何,要改变战时策略了?”
上官子煜垂着头,默不作声。
他也知他这次有错,明明让人探营,他率军向北去,为得是想拖一拖紫荆山后的达哈尔,以给郁尘前线军队一个优异的作战时机,哪成想被楚溪截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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