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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南越国早已入了险境。”
英诺一听,即刻脸色大变,“你这是何意?”
东方月噗嗤一声,笑了。
“说。”英诺已将剑抵在了他喉间,“你到底什么意思。”
东方月脸色平静,悠然道:“大虞不是小国,即便江南乱了,也不是你们离间便能取胜的。有些东西不可触碰,不然,贪得越多,死亡越快。我一方面是要恭喜将军有家国情怀,必能成大事,一方面又要哀痛将军,即将迎来死亡。”
“你在说什么。”英诺已然怒上心头。
东方月转了头,“不如坐下喝着酒说,我也好给将军分析一下。”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真不敢,我孤身一人能做什么,将军大可放心。”
英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就坐在那说,喝酒就不必了。”
“好。”东方月笑着说,“现在荀北守将郁将军,你或许不知道是谁,但他师出于谁你不可能没听说,是上官羽。如今荀北守将,也曾是安西都护府的守将。虽说他抗不抗得了达哈尔,我也不清楚,但至少不会那么快让达哈尔功进虞都。”
东方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可那剑仍抵在他身前,英诺冷冷地看着他。
“安西现在的守将是晨风,更厉害,是定远侯沈弘弼的徒弟,值守大虞城外巡防数年不曾出过一件祸乱之事。这次派驻江南的将军是上官羽之子,或许将军更没听说过此人,但作为上官羽之子,行军打仗之事应不在话下。将军想要乱江南牵制整个虞都,我想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三处守军将领个个作战经验丰富,晓得排兵布阵,若是将军这次真做了,我怕受影响的应该不是我虞都,该是你们南越。”
英诺稍有迟疑地看着他,“你同我说这些做甚?”
东方月想问关于药物的事,不知是否如他所想,他思忖了半响,才试探地问:“听闻云莱有种抗痛药物,初期服用可减缓痛感,若是长期服用确会让人保持精神。但却有依赖性,一旦停服,就会让人失了精神,全身气力全无,此物用在各军将士身上似乎最为致命。不知将军可否听过,说起来还真想见识一下这缓痛之药到底是何物。”
东方月只是想试探性地问一下,但没想到再抬眸看英诺时,他脸上已是怒意满满。
东方月收起慵懒,严肃地说:“此药用不得,那只会带来一时的精神亢奋,多时会伤身。”
“那要何解?”英诺说。
“将军就不想想,这背后之人为何要布这局棋,难道真的是要帮南越吗,明明是往火坑里推。他想要的难道就只是大虞,狼子野心之人不可能会错失所有雄霸天下的机会,一个边陲小国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活在他的地方吗,不可能。有野心之人,之后只会是全肆杀戮,屠杀边陲小国,必定会血流成河。若是因为将军一人之意陷国家于不义,将军可否能安心回朝。”
东方月看着英诺已然有些失神,便乘胜追击道:“古之善制事者,转祸为福,因败为功。我相信将军是善于处理事情之人,也定会将灾祸转危为安。”
“我如何相信你。”英诺抬了头,说:“你如此游说我,想必已然有了想法。”
东方月看着人义正言辞道:“国君想要拓宽疆土,问鼎天下是必然。倘若有了谋算的心思却早早被别人识破,在我看来确是笨拙。”
英诺:“你是何意,想我怎样做。”
“我并没有指导将军的意思。”
此时,忽然渡口上空亮光乍现,烟火窜过,在上空划出一道亮丽的弧线。
东方月笑了笑,看着英诺说:“将军随我来。”
本是十条相连的大船,此刻却独独留了英诺所在的这一条主船,且全程没听到一丝声响。
英诺矍然一惊,说:“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东方月不疾不徐地拿掉他手里的利剑,说:“天时不许,我并不想与将军伤了和气,只是想让你知晓,我大虞是坚不可破的。将军想要求得国家安宁,也并非只有侵犯一路可走。因为有心人寥寥数语,将军就要进攻我大虞,如此兴师动众却没有全胜的把握,更甚之让将军做了亡国之臣,那么将军还有何颜面回南越。”
英诺微微一笑,说:“我佩服大虞的谋臣,也佩服上官将军之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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