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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与邪气。
东方月说:“本来今日是要单独同两位哥哥喝一杯,可看两位喝得已不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话便说,不必拐弯抹角。”
“晨将军不必生气,名扬不过是想谢谢二位将军当日在枫林的不杀之恩。”
晨风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萧憨憨嘴碎的喊了一句,“若离都告诉你了?”
东方月叹笑,“果然。”
晨风说:“你试探我们?”
“我也只是怀疑,他本来在虞都就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那么,能帮忙的便是相识或者亲近之人,知道后我便猜想那日在枫林截我的是两位了。”
“我们现在承认与否对你还有影响吗?”
东方月笑说:“自然没有,我既不会怪两位哥哥,还要感谢你们替我应证了一个事实。”
“问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东方月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出位置来,“哥哥们请便。”
……
虞都深夜,低沉的云隐去了一半月光,长街上晦暗一片,丞相府却灯火通明。
东方月坐在书案前将封好的信递给侯在一旁夜羽,说:“信,送去汴州。”
夜羽要走,却又被叫住,“另外……”
夜羽回身,说:“公子还有其他吩咐?”
“去查。”东方月说:“看来起初扮作女子是为了保命,但这绝不是他一人能做到的,除了萧、晨二人还有其他人,就在皇宫里,去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
“公子,小玄子那里可能遇到了些麻烦。我们安插在皇宫里的人……”
“什么麻烦?”
“被发现了。”
东方月惊恐,“那封信?”
“虞都风云有变,速回。”
“那让我回虞都的信是谁寄过来的?”
夜羽低了头,说:“师傅他没死,还在皇宫。”
“你说什么……”
两日后。
汴州下了一天的细雨终于在黄昏时刻停了。
上官明棠坐在书案前,翻阅着大虞的律典,因为有看不懂的地方,不时还拿笔在一旁记录着。
凤泠接了信鸽,激动地从回廊跑去他房间。
“公子,公子,虞都来信了。”
上官明棠立马起了身,从书案前走了出来,接过凤泠手中的信。
“公子,是师傅吗,说了什么?”
却见那信上并无一字,只是在那白纸间画了一轮圆月。
凤泠疑惑地问,“公子这是什么?怎么无字?”
上官明棠笑了笑,又坐回了书案前。
凤泠问他:“公子,要回信吗?”
“回。”
上官明棠解散了束起的发,从中选了一缕截断下来。
凤泠未说话,却见他又将那发用细绳束紧,包在白纸间,封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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