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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棠看他,忽觉有什么不对劲,便疑问道:“不是衣服湿了吗,怎么之前没看到你……”
“之前你也没看我,本来是想接着给你的,你非要不依不饶的同我斗嘴,我也给忘了。”
“怎么突然变性了,对我这般好。”上官明棠瞧着他问。
“这不是讨好你吗?想日后借你马车一用啊,毕竟我的马也跑了,不跟着你,我没处去,怪可怜的。”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说的这般严重,搭个车而已,瞧你这般小气的。”
上官明棠放下东西,要走,一时间却又被东方月拉了回来,马车一晃,两人顺势倒了下去。
霎时,两人贴了面,呼吸烫热不堪,喷洒在对方面上,狭小的马车内,萦萦绕绕,多了几分旖旎。
东方月抬眼瞧着他,笑意满满,“怎么了这是?怎么一见你月公子就装柔弱,是要我怜香惜玉呢?”
上官明棠起了身,坐在他腹部,俯视说:“明棠没那意思,还望月公子不要动不动就上手。”
东方月见他要走,抬手猛然擒住他的脖颈,用力将人摁了下来,鼻翼相近,东方月气喘着道:“不动手动脚,还要动口不成?”
上官明棠挣扎着,手撑地,怒道,“无赖,放开我。”
“你听话,我不会怎么你,商量好了就让你起身。”
上官明棠见他额头渗着薄汗,耳廓也不自觉得变了粉,忽然也不抵抗了,直接趴在了人胸口,揶揄道:“那就不放了,这人肉垫子也不错,马车颠得我难受,可以好好休憩了。”
东方月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撑地坐起来,将人丢在一边,说:“不玩了,我出去透透气。”
说罢起了身,出了门。
高扬站在一旁跟那小孩说话,见东方月从车里下来便迎了上去。
“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要去哪里?”
东方月整了整衣衫,方才纠缠着还乱了几缕发,也顺势打理了一番。
“先去会会这县太守,可认路?”
高扬说:“方才去同那小孩打听了一下,认得。”
“启程吧。”东方月翻身上了车,“对了,穿这种衣服在这里太扎眼,等去了镇上,去置办几件粗布衣服,再买些……”
“买什么……”
“不买了,去瞧瞧镇上的客栈哪家做的吃食最出名。”
“公子是要做什么……”
东方月斜睨了他一眼,高扬忙俯首说:“是奴才多嘴了。”
是要做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方才上官明棠趴在身上时,那人温温顺顺的样子映在眼底,不像平日里眉目凛凛,不甘示弱的模样。
像是那种炸了毛的小狐狸,突然乖顺了,等着主人来揉捏几把。
东方月内心暗叹,不咬人时,倒是怪惹人喜。
高扬看着他一会儿气,一会儿笑的模样有些渗人,便目视前方,驾了车。
忽而就听东方月说:“抓紧赶路,天黑前要到。”
车内车外恰是不一样的光景。
上官明棠悄然起身,将方才的米糕放置一旁。
内心凌乱不堪。
他在想,东方月为什么忽然变了个样,那张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真假,是在试探?还是另有所图。
作为猎人,他的忍耐力似乎有些超常了,若是作为猎物,他又太过急切的往前冲。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所谓枭雄大抵如此,荀北之事已见他有谋,今日得见也识他胸怀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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