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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成。
夜羽在墙外等了良久才见东方月姗姗的走过来。
“公子。”夜羽喊他,“人可是见到了。”
东方月不理,兀自走了。
“公子……公子……”
夜里风寒,东方月却只觉得浑身燥热。
他遣了夜羽打了桶凉水,整个人泡在里面却也没觉得解燥,那抹身形总是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夜羽不明所以地站在一旁,问:“公子,这是要练功?”
东方月狠瞪了他一眼,仍旧闭嘴不言。
他总不能说,他对着一抹背影便起了反应罢。
东方月沉默了一刻,冷声问:“凤泠在何处?”
“还在守着夫人的陵。”夜羽说:“公子是要让她回来?”
“罚够了,让她回来,有事要她办。”
……
景帝经过那日一番惊吓后便卧在了龙榻上。
这几日一直没能上朝,通传的事便交在李英手上。
景帝今日气色稍好,便起了身,“李英,近日众大臣可有什么动向。”
李英颔首行礼:“皇上不必烦忧,淮南王和丞相这几日协助您打理国事,您保重身子要紧。”
“那日的刺客可有查到什么。”
“回皇上,萧将军率领御林军已经将人拿下关至天牢,就等您发落呢。”
景帝长舒了一口气,说:“朕的御林军,没白养,前些日子让你通传圣旨恢复了名扬的官职,也是该封赏其他功臣了。”
李英说:“皇上,封赏之事等您龙体康健再来宣不迟,但沈大人可是来过好多次了。”
“哦?那他可有说些什么?”
“我看沈大人是有情急之事,但奴才问时他却不说,只是关心着您的身子。”
“沈凌白一心向着朝廷,不慕功名,不近功臣,是我大虞之福。”
“沈大人确实是皇上的股肱之臣,奴才今日看皇上气色尚佳,便让沈大人在外候着了,皇上若是感觉精神好些,奴才便唤人进来,若是……”
景帝冲他点了点头,挥手道:“他该是有重要之事同朕商谈,你去把人叫来,在殿外候着吧。”
“奴才,遵旨。”
沈凌白得了命令,进了内殿。
见景帝斜倚在床头,立马跪了下去,“微臣叩见皇上。”
景帝轻咳了几声,颤音道:“沈爱卿,朕听闻这几日你常来,可是有什么事?”
沈凌白说:“皇上,龙体要紧,微臣可以等。”
景帝笑了笑,“别等了,朕今日身体尚好,有何事你便同朕讲了。”
沈凌白抬头,眸光微凛,“皇上,今日臣要说的关乎先皇之名,如若微臣言语不当,也请皇上宽恕微臣,臣不过是想……”
景帝笑说:“你啊你,每次谏言都要朕先宽恕你,朕是拿你没办法啊,有何事你就说,真是惹怒了朕,再宽恕也救不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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