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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刑狱、肃整朝仪等职业,可东监察史大人自身就行为不检,如何服众。臣请旨,辞去东方月监察御史一职。”

东方黎上前说:“烧的是我丞相府,凶手也另有其人,为何还要降罪于他人,沈凌白你身为御史大夫,监察之首,也有监察百官之责,若是说有罪,那么你便是首当其冲。”

沈凌白说:“皇上,臣愿受罚。”

淮南王也上前,说:“皇上,微臣不赞同沈大人之意。”

景帝看过去,说:“噢,那皇叔有何意见?”

“御史大人为丞相副手,分管丞相之责,若是这样相较下去,那么丞相也有责任,臣身为淮南王也有责,堂上众臣皆有责。”

朝臣应声而跪,“皇上微臣有责。”

“皇上,微臣有责。”

“微臣也有责……”

景帝一听,神情骤然冷了下去,摔了奏折,大怒道:“朕是九五之尊,当朝皇帝,若是你们都有责,那便是朕之过,是朕没有统领好你们,该罚的是朕。是不是也要朕跪下认罚?”

“皇上息怒,微臣惶恐。”

“皇上息怒,微臣惶恐……”

“说什么惶恐,朕算是看清了,你们就是见不得这朝堂安稳,本是一桩小案,凶手也抓了,罪也认罚了,按律督办即可,非要作这一出,是当朕不存在吗,当这律法是儿戏吗?”

人群中一直不言语的东方月突然站了出来,跪下说:“皇上,此事皆因微臣而起,是微臣没有处理好才害了亡妻,微臣愿辞去监察御史一职,以卸罪责。”

说罢,东方月摘了头顶的乌纱帽。

第24章

下朝时,东方月挨了一巴掌。

“混账东西,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东方月回神,愕然地看向东方黎,冷声说:“爹,我志不在此。”

“那你志在何方,是要做那玉春楼的当家人,还是要做醉玉楼的酒掌柜?”

东方月挣开拉扯的手,从束缚中挣脱出来,扬了扬嘴角,对着东方黎说:“志向远大,不容窥探,爹若是相信月儿便不要再束缚我。”

东方黎对着那离去的身影叹息,“若是不管,还要看你怎样颓废……”

东方黎虽恨铁不成钢却也拿他没有办法,自己年轻时一心扑在朝廷上,家里又没有女眷,这才把孩子散养在了这皇城里,今日去这家蹭一顿,明日跟着哪个公公吃一餐,完全忽略了对他的教导,因此东方月年纪虽小,却早早成了这皇城里放浪形骸的公子哥。如今封官进爵,东方黎这才反应过来,哪想到为时晚矣……

东方月遣了夜羽,不让人跟着,一人在赢河岸边的花柳巷里喝得烂醉。

脂粉四溢,香气扑鼻,惹得他胃部阵阵翻涌,一个人摇晃着撑在一旁的枯柳旁呕了个痛快。

以往都是这样,心里不痛快了便在这赢河边喝个痛快,没有人看得见他这狼狈模样,更无人能知晓他这醉生梦死之后的心酸与苦楚。

别人家的孩子有爹陪,有书读,而他整日被宫里的太监带着风里来云里去,偶尔跟那个太子哥哥在一起时才能见到自己的爹,但这大多数时候便是一个人待着。

若不是因为遇见师傅,怕是这世上都不会有他这个人,说不准早就被哪个小混混给打死了……

吐出来后,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东方月踉跄着坐下,背倚靠着墙根,垂着头发愣。

平日里那张慵懒又冷酷的脸忽然明净了不少,眉宇间的英挺也突然露出了一丝柔和,看着倒像是个世家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上官明棠提着灯,一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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