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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话,我哥俩与你多少年了,是信不过我们?”萧逸急了。
“我身上背负的太多了,不仅是虎贲军和上官家的罪名,还有外公。他老人家想念荀北的山河,想念虞都的旧人,更想念你们,我要让他堂堂正正的进虞都,还要带他看遍荀北的河山。”
两人一同看向他,却听他又道:“世事难料,这条路又是如此艰难,若离不想搭上哥哥们的前程。”
萧逸蓦地起身,“你若是嫌我啰嗦碍事也就算了,我不给你添乱,但你若是为了这个,我第一个不应。”
晨风拉了他坐下,说:“若离,我们比不得你聪明,却也在虞都活了这么多年,你若是用得上我们,我们尽心竭力帮你,哥哥言尽于此。”
上官明棠看向他,俯首行礼,面上表情依旧,但心里却早已有了思量。
我上官明棠只要活着一天,必定要哥哥们,成为大虞皇帝的肱骨之臣。
……
李英携皇上的口谕,召东方月入了宫。
景帝坐在书案前,专心致志批阅着奏折。
东方月跟李英分站两旁,低着头,也不敢言语。
过了良久,景帝才从书案上抬了头,蹙眉沉吟了几句。
李英上前叩首,说:“皇上,月公子来了。”
东方月俯身跪下,“皇上,召微臣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沈大人抓了个纵火的凶手。”景帝说,“你可知道是谁?”
“微臣不知。”
东方月抬眸看了景帝一眼继续道:“沈大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不论是谁,我相信沈大人定会秉公办理。”
景帝忽而笑了,“你倒是想得开,若是你知道这人是谁,可就不是这般态度了。”
东方月再叩头,略带委屈,说:“皇上就别难为名扬了,名扬入朝为官不过几年,有些事也不懂,更是不知该如何圆滑应对,得罪人时也愚钝不知……”
景帝舒了一口气,说:“李英啊,你听听他,我只说了一句他就委屈起来了。”
李英只笑:“皇上,月公子他也才弱冠之年,脾气秉性自然也小孩一些。”
东方月低声说:“皇上,名扬不敢委屈。事关我爹清白,又关系到我那死去的妻子,名扬心里正急切着,您今日单独叫名扬过来,不就是为了说这事吗?”
景帝放下手边的奏折,起了身,走向他。
“你倒是聪明,可这聪明劲儿就是不知往哪里使。我是想同你讲,你可知这火是哪来的。”景帝顿了片刻,“是你昔日的情债酿成了这次的大火,也让你背负了另一情债。”
东方月疑惑,“情债?”
“沈大人带了一名女子来朕面前,此女名唤香怜,你可认得?”
“认得。”东方月眉头微蹙,“她是玉春楼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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