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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棠看着他牵住的手腕,一阵无力的恶心感忽而袭来。他推了推,懒懒地道:“随你……”
东方月将人环得更紧了些,闷声道:“我们回府再说,家丑不可外扬……”
这波夫妇和谐,如胶似漆演的很是到位,东方月对着顾风岩等人抛了个眼神,硬牵着人走了。
……
转过小巷,东方月便松开了牵着人的手。
上官明棠回身看了一眼奴牙,奴牙很识趣地走了。
东方月垂眸看了一眼,上官明棠神色暗淡的目光恰落在他眼里。
他笑了笑,拖长了声音,有些慵懒道:“找茬来了?”
“怎么,演不下去了?”
“我倒是想问你。”东方月将人抵在墙上,“平日里不是装聋作哑得一把好手,今日怎么说了那么多。众人皆知我东方月娶了个哑巴,你这么做又是何意?”
上官明棠笑着看向东方月,“他们给你抹了颜面,那我自然要给你挣回来。”
东方月眼皮忽然急跳了下,听着“她”继续说,“倒是你,皇上可听说你从荀北回来伤了腿脚上不得朝才给了你闲暇的时间,如今你结了亲还肆意乱跑,不日你安全无恙的消息便会传遍虞都城,夫君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东方月当即变了脸色,“是我大意了,不成想竟被你利用了。”
上官明棠一下推开他,抖了抖衣裙,似笑而非的走了。
傍晚,丞相府里。
夜羽被缚了手,吊在紫云轩外。
晚些时候,雨也不得时宜的落了下来。
夜羽一袭黑衣被淋了个通透,此刻正随着豆大的雨滴一颗一颗滴落在院中的青石上。
绵密的睫毛打着颤,英气的脸被灯光映照得更深邃了几许,秋夜的雨是凉的,落在身上更是刺骨的寒。
东方月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上,眼神凌厉,“可知自己错在了哪儿?”
夜羽摇了摇头。
“那就继续吊着,直至明白再放你下来。”
夜羽确实是不知道的,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放了夫人出府?
上官明棠站在他身后,“何必惩罚夜侍卫呢,他并不知晓。”
东方月说:“交代的事情办不好,让看管的人看不住自然是要罚的,夫人若是心疼了,不如替他招了。”
天边胡恶女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便是雷鸣。
东方月转身,带了上官明棠就往雨里走。伞被抛至一旁,雨水淋湿了两人的衣衫。
“你可知我自荀北回来之时,郁尘曾赠了我一捧黄土。”东方月看着他,说,“那憨子说黄土里融了虎贲将士们的鲜血,他说要我悔,要我痛……”
东方月忽而一用力,将人摔了出去。
上官明棠猝不及防,直直地躺在了雨里,他回眸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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