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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百般不愿,为何要答应这门亲事,之前不是痛苦的要我死,是忽然想开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了过来,上官明棠摸着有些灼痛的脸颊,眼神恨恨地看向他。
东方月收了手,慢慢走近,“区区叛贼之女,你何德何能嫁与我东方家,是我,应了皇上的赐婚,因为什么……因为想陪你玩,也想看你如何玩。”东方月缓缓地说,“你要看着我爹死,那我就看着你如何做到你想要的一切。”
“自今日起,你便独守这空闺,不可踏出紫云轩半步。”
……
杯盏落地,摔得粉碎。
顾风岩垂眸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人,笑着道:“怎么了,娶了亲还这般不高兴?”
东方月睁眼瞧了他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你可知他娶了什么人。”萧逸笑了起来,“上官海棠—罪臣之女,这怎么会高兴呢。”
“皇上和太后赐婚的人,你还觉得她是罪人。”顾风岩说,“治了太后的郁疾,得了皇上的赏赐,她可不是一般人。”
颜如玉抿了口清酒,不疾不徐道:“听闻这是大将军仅剩的血脉,此女深得定远侯的倾爱,我可是记得萧都尉师承定远侯来着,难道这拜师之事是杜撰的?”
萧逸一愣,暗暗咒骂了一句:他妈的,差点坏事儿。
他看了一眼对坐着的晨风,却见他神色如常的饮着酒。
萧逸站起身,说:“师傅对她喜爱又怎样,不过是死了爹的孤女,能奈我何?”
晨风徐徐地搁了酒杯,笑说:“萧师兄向来是这种憨蠢的性格,不喜自然不会多加关注,他是巴不得师傅身侧只他一人伺候呢。”
颜如玉笑意满满:“竟不晓得萧都尉这般孝顺?”
萧逸一口饮下了面前的酒,大声地喊:“我孝不孝顺关你何事,我可没有你那些闲情逸致,买来姑娘们的胭脂水粉回去做研究。”
萧逸顿了顿,继续说:“我倒是想问,你买那些东西来做何,是往自己脸上抹?”他看向颜如玉,“啧啧,也怪不得颜大人这脸白皙光滑,比玉春楼的姐儿都要亮。”
“你……”颜如玉恼羞成怒,“你这憨货,简直蠢过头了。”
一直闭着眼的东方月突然呵了声,“闹够了吗,没够就给老子滚出去闹。”
颜如玉敛了神色,看着他道:“到底是何事让你这般脾气,难道真的是与那娇妻不和、房事不和。”
顾风岩暗瞪了他一眼,说:“怎么会,凭借咱们这副容貌,还有咱们月公子拿不下的人。”
晨风应和:“倒也是,家里待得不开心出来便是,那玉春楼可是有娇人等着月公子呢。”
颜如玉说:“是了,我听说有人为了月公子可是哭了整整一夜,不想去看看?”
“你说什么?”东方月眼神凌厉,“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那玉春楼里你的红颜知己啊。”
“红颜知己?”东方月忽而笑了笑,恢复了如常的浪荡,“也是了,得有好几日不见她可,怪想得。”
颜如玉说:“我可是听闻那玉春楼的老板殷十娘又进了一批可人儿,尤其是那兔儿爷,个顶个的美腻。”
顾风岩笑他,“你消息总是这么灵。”
“去转转,如何。”
几人刚要起身,却碰到踏着台阶而来的沈凌白。
颜如玉阴阳怪气地喊:“呦,这不是咱们御史沈大人吗,今天这是打哪来得风竟把远见博识的您给吹这来了?”
沈凌白一向谦逊不惹是非,本想绕过他这一群人,打了酒就会,却见萧逸突然站在了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近日许是被朝堂之事给蒙了心,沈凌白竟也恨铁不成钢的来了一句:“王孙贵族本该引朝堂正气之风,而你们却在这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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