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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纯现在躺在床上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尤茶还能清清楚楚听见别人砸大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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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过后便是更为铺天盖地而来的巨大快感,沈纯在欲望的河流里晃晃悠悠,迷迷糊糊中突然冒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被操……好像……还挺爽的。
这种不该有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出现还没半分钟便被无情抹灭,去他丫的,躺着挨操算什么英雄,真男人都得操别人!
尤茶他……尤茶……
尤茶发觉身下的人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身体也不似最初那么紧绷,慢慢软了下来。他本以为沈纯在憋个什么大招,下意识就去用力制住沈纯可以用来反击的双手,没想到俯身凑过去一看。
他居然晕过去了。
身体素质真差,尤茶撇撇嘴,颇为遗憾,迅速抽插片刻后,意犹未尽的把性器从沈纯的后穴里抽出来。
晕了也好,他还能多演几天,反正沈纯这厮蠢得很天真。
尤茶靠过去给沈纯翻了个身,而后手臂从他的膝弯和颈窝底下穿过,抬手把沈纯抱了起来。
沈纯一米九的个子,很高,偏瘦,尤茶抱起来一点都不吃力。
尤茶比他矮几公分,但在班上也能排进身高前几。但因为沈纯这傻逼一直觉得,比他矮的人,都是菜比。所以每次演戏虽然在别人眼里违和感很重,但沈纯从来都看不出来,还觉得他是真的可怜。
浴室就在卧室隔壁,很近,没有门,透明玻璃那种象征性的都没有,只是在门口处做了一个十公分的防水台。
也不怕摔着。差点被防水台绊倒的尤茶愤愤吐槽。
尤茶把沈纯丢进去,浴缸是双人浴缸,放满水得要一小会儿,一时半会也淹不死人,他毫无心理压力把沈纯一个人留在那里,自己回卧室整理。
床单被罩被揉的发皱,像窝成一团的烂咸菜,咸菜上面还有很多不明液体。尤茶捏了捏酸痛的额角,把床上的东西一股脑扯下来全部塞进床底下。
沈纯没少带人回家,折腾完洗床单完全不是他的风格,所以他的衣柜特意留了一块专门来放干净的床单被罩,脏了就丢直接换新的。
尤茶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这块地方。
拿了新的床单铺上,又去次卧的柜子里抱了一床新被子出来。
等一切做完,时间也差不多了,尤茶伴着砸门声返回浴室。他刚往里看了一眼,冷淡的表情立马转换成了怯懦,快步走过去趴到浴缸边,小声解释:“对不起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被水呛着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哥哥一个人留在浴室里,都是我的错。哥哥是不是手指疼,我帮你揉揉。”
沈纯握紧的拳头被尤茶一点点揉开,他现在头疼的厉害,再加上呛了几口水,心情差的要死。
而且……而且……
沈纯咬紧后槽牙,他今天晚上居然被尤茶上了。
这不可能!那绝对是梦!
可是……可是他额头的伤还有手腕的红痕,这都和他那个梦里的一模一样。
“滚开!”
“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力气太小了,你摔倒的时候我没拉住,哥哥你的头是不是很疼,你打我吧,如果可以让你出气的话。”
沈纯看着尤茶红通通的眼睛,略微有一点迟疑,头是他自己磕破的?他就知道那肯定是梦!不过,他妈的为什么会梦到自己被尤茶操,而且,他的手腕上的红痕怎么解释!
沈纯视自己的面子大过自己的命,显然不会问出你是不是操我了这种傻逼问题,况且他也压根不相信尤茶有能力干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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