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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卒能打得我手底下的人节节败退,看来是我的人不中用了。”伏渊冷笑一声,没有在意老杨黑下来的脸。
羌无生耸肩笑了笑,“我也只是替我们皇上卖命的,还望伏将军不要记恨。”
“这恐怕很难,除非给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了仇,我才能不记恨,行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是不是无名小卒,一战便知!”
伏渊接过小兵递过来的长枪,驭马往前走了几步。
羌无生却道:“伏将军还真是性急,其实我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直接对战,对我们彼此都没有好处。”
伏渊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磨磨唧唧,打不过我就直说,赶紧的,我还要回去陪媳妇儿呢!”
羌无生:“……”
第十九回伏渊失明
伏渊几乎没有犹豫,如一头凶猛的野兽,羌无生不得不应战。
这不是两方军队之间的斗争,而是两方将领之间的斗争,当然,这也关乎着军队。
战败的一方必定方寸大乱,胜者则士气大增,可以说将领的成败,决定了军队的命运。
骏马飞驰,伏渊骑的那匹黑马,是他的心头爱,这马烈的很,认主后只有伏渊能骑的了,无论多大的场面这马都不会怯场,越是人多拼劲越足。
羌无生骑的那匹马,也卯足了劲带领着主人向前冲。
终于,两匹马擦肩而过,转瞬间,是两支长枪的相碰。
伏渊先发制人,一个发力,枪头直冲羌无生的脑袋而去,羌无生睁大了眼睛躲闪的同时,将伏渊的长枪打开。
战马相错,两方手上的缰绳拉紧,两匹战马双双调转方向,再次面对面较上了劲。
不远处在观战的老齐他们互相看了看,老齐严肃道:“这人不简单啊,我方才赶来时,正好看到老杨被他打下了马,我还以为是老杨大意轻敌了。”
“不过以前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老汪说。
“南琼国少有与他国交恶的时候,这人生在南琼,也算是可惜了,不然怎么着也能留下点名声,不过……作为我们的敌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老齐眯了眯眼睛。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边伏渊的样子,好像有了点不对劲。
羌无生一边跟伏渊打,一边笑呵呵地说:“我们来大打个赌如何?”
伏渊猛得一下把羌无生的长枪打开,冷漠道:“我从不不跟敌人打赌,毕竟是将死之人,我可不愿意占那点便宜。”
方才伏渊打的那一下,几乎把羌无生的手绐震麻了,他暗自咬牙,面上却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呼地一声,长枪直冲马肚子而去。
伏渊一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长枪一挑,那个力道之大,羌无生几乎快要握不住长枪,要不是及时地收回长枪,恐怕已经被伏渊给挑飞了。
羌无生额角冒出了冷汗,然而还是强装镇定地对伏渊说:“我们来赌,弦霖公子如何?”
在那一瞬间,伏渊凌厉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丝波动,然而这微小的波动,正好被羌无生看到了。
战场上露出软肋可是大忌啊,很显然,能让伏渊在对敌之时分心的软肋,只有封璃。
羌无生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两撇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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