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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不说,他一时还真想不出来其他的措辞,更何况,他现在的官职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咬牙,梁大人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皇上。
皇上的表情毫无波澜,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沉思了一会儿道:“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了?”
“那人站得远,臣看不清,只记得那人身形纤瘦,是个男子。”
皇上点了点头,似乎又毫不在意道:“既然如此,爱卿也算情有可原,孩子既然受了惊吓,爱卿便应该早些回去陪孩子,起身吧。”
梁大人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他没事了?
被皇上这态度整的有点懵,梁大人犹豫着始终没起身,最后自己提了一嘴,“皇上,伏将军的事……”
皇上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说与他毫无瓜葛吗?还问朕做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梁大人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告退。
—直出了皇城的大门,梁大人才猛然想明白过来,皇上刚才是在试探他!
皇上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态度,不正好说明,皇上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吗?
方才的种种发问,无非是在试探他到底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主动坦白和故意隐瞒的性质可不一样。
想明白这一切后,梁大人叹了一声气,背手离去。
另一边,将军府内,伏渊坐在厅堂,两只脚搁在扶手上,背靠在另一边的扶手上,仰头看着房梁。
屋外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水声滴答滴答顺着屋檐滴下。
过了一会儿,下人引着一个人从府外阔步而来。
此人,是伏渊的手下之一,也是刘伯的儿子,刘温良。
伏渊转头看了他一眼,慵懒道:“来啦?”而后对下人们说:“你们都下去吧。”
待到下人们都退下,刘温良扌单了扌单身上的水,恭恭敬敬地躬身,“将军。”
刘温良今年二十四岁,是伏渊手底下年纪最小的一个手下,此人长得倒是普普通通,身形也是伏渊众多手下中最瘦弱的,人如其名,此人外表看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冲锋陷阵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伏渊嗯了一声,从椅子上下来,扬手道:“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刘温良笑了笑,“规矩不能忘。”
伏渊点了点头,“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此事多亏了马侍郎,才能查得这么清楚。”刘温良顿了顿,继续道:“属下追查孙御史的行踪困难重重,孙御史这个人做事实在不留痕迹,幸而遇到了马侍郎,他在城中颇有人脉,查到,孙御史近日去了悦来茶楼,去见了几个人,属下在调查这几个人的时候,发现他们与伏老爷来往已久。”
伏渊挑了挑眉,难道真被媳妇儿说中了?“继续说。”
“伏老爷在进府的第一天,便在一间酒馆见到了那几个来路不明的人,他们与伏老爷相谈甚欢,后来,也时常与伏老爷接触。”
伏渊眯了眯眼睛,不禁想起了前段时间伏老爷子时常往外跑,问他去干什么他也不说,还嚷嚷着是去办大事。
难道当时伏老爷子指的就是买官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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