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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锋利的石子上有两个血印,想来是一开始伏信还有力气挣扎的时候,就已经磨破了膝盖。
真是想想都疼。
至于那俩甩胳膊的下人嘛,伏渊也冷漠道:“你们两个,卷铺盖走人吧,出了将军府,别让我知道从你们嘴里泄露出一点对将军府不利的消息,你们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自己掂量着些。”
两个下人心知肚明,他们没犯过别的错,就是帮伏信编了一回瞎话,还在昨晚和代莺……
伏渊会这么对他们,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两人不禁有些后怕,这要是在别的府,犯了这样的错被打死都不为过,这可真是捡回一条命啊。
这俩人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伏渊会改变主意,忙不迭地打算回屋去收拾东西走人。
“等等。”伏渊叫住了他们。
这俩人心里咯瞪一声,冷汗直往外冒,只听伏渊冷淡道:“挨了板子再走,我先前说了,伏信的膝盖离地几次,你们就挨几下板子,竹匀,方才你数着是几次啊?”
竹匀认真道:“五次。”
这俩人咬了咬牙,五次就五次吧,总比没了命强。
接下来的场景伏渊也懒得看了,打横抱起怀里的封璃走出了偏院儿。
—出偏院儿的拱门,伏渊和封璃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偏院儿的风水有问题,怎么一进偏院儿就有一种窒息感呢?
伏渊和封璃对视了一眼,哪是什么风水,窒息的是这里面的人。
罢了,出了偏院儿,就把这里面的人和事儿暂时都给忘了吧,免得让自己心烦。
原本封璃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伏渊有过于亲密的行为的,他是看在今天是伏渊的生辰的份上,才会如此妥协。
妥协之后吧,他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下人们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
于是封璃便放松了下来,心安理得的被伏渊抱着,正好也省了走路的力气。
但是有一点封璃觉得很奇怪,今天既然是伏渊的生辰,怎么没人送贺礼呢?
就算伏渊尚在禁足,朝廷的那些官员,也该差遣下人来送礼啊。
而且府里似乎也没有一点过生辰的气氛,下人们好像都不知道似的。
对于封璃的疑惑,伏渊无所谓道:“每年我的生辰,都赶巧是在军营过的,官员们不知道很正常,我也没在府里过一次生辰,下人们自然也不知道。”
封璃了然,好奇道:“那在军营的时候,你是怎么过生辰的?”
伏渊挑了一下眉,意味深长道:“想知道?”
封璃点了点头,伏渊笑道:“叫声夫君就告诉夫人。”
封璃红着脸,这次没有纠结很久,便小声地叫了一声:“夫君。”
伏渊的心顿时软成一片,自从封璃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以后,未免表现得也太乖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和弟兄们一起去打猎,打一窝野猪,大吃一顿。”伏渊想着想着砸吧了一下嘴。
封璃笑了笑,这家伙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吃,想来应该会和竹匀聊得来。
想起竹匀,封璃突然想到一件他好奇了很久的事,“你身边一直以来都没有人伺候吗?”
伏渊故意装傻道:“哪种伺候?要是床上那种,我不是已经有夫人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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