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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来自南美特别是巴西的女人，那满头浓密带着天然卷的头发，通常在光线下会显得比原来的发色浅。”男人慢悠悠地道，语气就像是说故事般，边说还边揉弄着他的细软头发。

宋曜觉得有点跟不上眼前这个男人的节奏，不过倒是被他说的勾起了兴趣，一时忘了自己的头发已经落入男人手里。怪只怪，男人认真说话的模样太迷人，还有他的声线，撩人得很。含着眼珠的铮亮大眼一时忘了哭泣，实实地看着男人，像是会说话般，在叫嚷着男人继续说下去啊。

观察细微得如男人一早就发现自己的话把男孩的注意力从因为裸露着身子而娇泣转到了边好奇却又不敢出声催促的可爱表情上，简直是天生的萌物。

“而那浓密的发量则是给她们的头顶增加了一定的厚度，她们一般来M国都是持短期的工作签证，大多数都自称为艺术者，来M国进修实习。”

然后呢？他会说话的眼睛里透露着这样的讯息。

男人像是抚摸猫儿的茸毛一样，轻轻捋着他的头发。

“一开始倒是没什么，但当这种现象变成了一种常态，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一开始的破绽是她们的头发，异常浓密的发量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从巴西到M国各州的飞机飞行时间有长有短，但最短的也要四五个小时。她们是怎么保持下飞机时的发型同上机前没什么两样的。你知道，长途飞机的旅客下机后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观察筛选过的，像你这样稍带凌乱微翘的头发才符合逻辑的。”男人边说，边细细地让手指插入男发根，然后指尖顺着发丝，轻柔梳弄男孩的头发。“是她们的定型特别持久，是她们发质的问题，还是说头发里面藏着些什么不可见人不可随意触碰弄乱的？”

宋曜觉得这男人太会讲故事了，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个停顿，每一个结尾都勾着让人忍不住听下去。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正浑身上下无遮掩地站在一个只见过一面，相处不久的男人面前，而且他好像对男人揉弄他的头发也没反对。

“后来海关人员接受到上级指示，要求查清这些巴西女郎头发里的秘密。”男人顿了顿，然后是两只手一起细捋着他的头发，他掀开他的发顶细看，感觉像是他在被检查一样“知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吗？”

“…是什么？”他的好奇心完全被撩起来了。

“是冰毒，甲基苯丙胺。被切得细碎的纯白色结晶体用人工的方法埋入这些女人头发的最底层，最最接近头皮的地方，每个女人的头发里都被人工植入至少30克的冰毒，然后南美女人那独有的浓密卷发刚好可以作为遮掩，再加上特制添加特别香料的定型发胶，让她们既逃过了缉毒犬的检查，也降低了被海关人员发现的可能。”

宋曜倒吸一口气，觉得有点被毒贩子的创造力被控制了想象力。

“当然，人工走私到M国的冰毒只是贩毒分子赚钱的手法之一，在南美大多州，贩毒的通常还兼管卖淫的。那些持工作签证的巴西女人打着艺术者的名义，实际上在M国从事着妓女的活。中国成语里不是有一句叫作一石二鸟，这些女人最后把毒品引进M国，然后又拿着卖淫赚来的钱离开M国，完成了她们的学业。”男人的手轻轻地从男孩的秀发顺着来到脸蛋，双手捧着他，让宋曜看向他，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睛。宋曜一直觉得黑色才是最神秘的颜色，所以当卜宁用他那双充满故事的黑色眼睛看着他时，宋曜承认他失神了。

“怕吗？M国这里没有你想象得美好，M国的人也是。

男人也没有等男孩回应他，他的手直接游离在男孩胸前那桃乳上，伸手揉弄着，软，真软，而且滑溜溜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还有那娇羞的小奶尖，已经不由自主地翘硬起来了。那小尖尖在叫嚣着让他玩弄呢。他爱死了男孩的反应。

男人的触碰把宋曜从失神的状态里拉了回来，可惜，他道行没有卜宁高。没有经过其他男人触摸的身体是这样的敏感，稍稍一碰就能引起男孩不由自主的颤抖，所有的反应都是那么真实。他想挣扎，但无力。此时的他根本不敢想，对面前这个把他身体看得透头的男人到底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