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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时跟着他们去逛花楼,在······”

黑白分明的眼睛怯怯看了燕将军一眼,燕将军出奇的没有动怒,“接着说,逛花楼,然后呢?”

何稚:“嗯······那会儿,有人说起过隐林阁,那哪是我们能去的起的地方啊。就听见那些姑娘们说,以前隐林阁有位公子,攀上了定国府的少爷,才十三岁就花了大价钱给人赎身带回府里了。”

燕云峤早就明白了当日年少妄为之举在他人眼里是个什么样子,现下隔了几年,从何稚嘴里听起来,好像时光回溯,自己那会儿只能仰起头来看沈倾。

一旁的话本是他醒过来之后在床榻上看见的,沈倾在行军路上闲来无聊随意买的。

开始看他书不离手,还以为是什么史书兵法,再不济也是诗词歌赋,却没想到是个山野乡村里男女情爱的闲书。

他被沈倾失踪的事情弄得极度敏感,看到这儿又开始怀疑,沈倾曾经是迫不得已才进了隐林阁,是不是原本还是喜欢女人的。

暗室

燕小将军分不清和女人在一起,与同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身子不一样罢了。

可他从小到大,就只有一个沈倾,一个先生,没得比较。

但沈倾长他四岁,说不定什么都尝过,那晚是否当真是哄他的,其实还是喜欢女人的……

“不是他攀上了我,我那会儿还小。”

燕云峤摸了摸那话本的封面,“是定国府花了重金去请回府里的。”

何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接话,想到赵定近日也为谣言之事斥责过军士,出声道,“将军那会儿就喜欢沈先生了啊。”

燕云峤手指突然从话本上移开,“你又没跟沈倾打过交道,怎么知道。”

“但我看的出啊。”何稚还有些少年声音,“将军为他动怒,为他不平,还为他不吃不喝,也睡不下。”

燕云峤没再说话,让何稚退下去了。

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先生起了邪念,说不出,言不明,却能从别人嘴里轻轻巧巧的道出来了。

他怀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走了好几年,单单一个喜欢,他想也没想过,他想的是一生一世,分寸不离。

想着又将那话本翻开,不知道沈倾在看这些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的先生,总是有高出他的才智,压着他一头,他没想过揣测先生的心思,现在一想,反正也猜不透。

腿上的伤尚不能下地行走,他在床塌上躺了几天,简直是度日如年,迟迟没收获的消息传过来,又希望时间能再慢一点。

手指按在枕边,沈倾那晚就坐在这儿守着他入睡,轻轻抚摸柔软缎面,那股特别的香沫味道都能回忆的清楚。

突地眉头皱起,他一把将被面都掀开。

木制床榻上这一块的接口处,缝隙明显比一旁的多了几毫出来。

按上去,毫无反应,左右推动,也没动静。

他抬眼看到桌上的茶水,起身一瘸一拐的拿了杯子将茶水泼上去。

水流从缝隙处滑进去,不多时,另一侧的书案下,地面下陷出方方正正的一块。

陈奉礼刚好有要事来商讨,屋里石板移动的机关声一出来,他应声推门而入。

燕云峤立刻抬眼看着他,目中居然露了凌厉凶色。

陈奉礼被看的心惊,顿时冷意横生,还是上前一把扶住燕云峤的手肘,看着脚下那处塌陷道,“我是来告诉燕将军,方临瑞死了。”

“带罪身死。”

陈奉礼又道,“是自尽。用锁他的铁链勾了房梁,活活把自己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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