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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峤松开口,把筷子规规矩矩放回去,也不提没味道的事情。
“你怎么了?”
沈倾凑近伸出手掌放在他额头上,“是不是天气太热,中午没睡觉都迷迷糊糊的魔怔了。”
燕云峤三魂六魄都归了位,此时脸蹭的一下就发起热来,心慌急躁道,“我没有!”
沈倾都顾不上饭菜的问题了,从他午觉听见动静醒过来,眼看着燕云峤坐在他面前有模有样的吃饭开始,就分不出心思了,镇定着像以前那样哄着。
“什么没有?你说,怎么了?”
“我没怎么。”
燕云峤撇过头,眼神无处搁置就低下头去。
他的先生这会儿却偏生不饶人,像小时候那样弯下腰去跟他说话。
“乖,回头让太医给你开几副清气安神的房子,吓不着,吓不着。”
沈倾明明自己被吓了一大跳,还想着燕云峤这会儿也是被吓得都发抖了。
只一手搭在桌子上,另一手从放在燕云峤额头上,到慢慢抚顺后背,像给猫儿狗儿顺毛一样。
还弯着腰,亵衣的衣襟口子就垂下来,里面白皙光滑的胸膛腰腹,能半遮半露的看去一半。
燕云峤被他安抚的后背发麻,鸡皮疙瘩都爬上了手臂。
猛地抬起头看向沈倾,正欲让他别靠这么近,却被眼前大片光滑的肌肤夺去了视线……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瞬时鼻腔里也是一热,什么东西从人中处滑了下去。
燕云峤顾不上,可是沈倾看的明明白白,瞪大了双眼看着一股血迹流了出来,惊得安抚的手都停了。
燕云峤无知无觉,脸上已经烫的他顾不上了,脖子也在发红,闻到血腥味时抬手下意识摸了摸,羞愤交加,捂着鼻子就跑出去了。
起身的力气太大,沈倾被他撞得起开了半步,看着那背影心有余悸。
······这天气,真是魔怔了。
清梦
燕云峤谨遵医嘱躺在床榻上静养,房子里点着安神香,额头上还搭着一条湿毛巾,搭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把它换一条。
伺候的人是个姑娘,叫什么燕云峤忘了,只觉得有些眼熟。是母亲太担忧,一定要留下人来照看。
可他平日里保留了儿时在军营的习性,起床叠被,梳洗穿衣,吃饭倒水,这些小事情都能自力更生,三年多也没能学出来大旗城里那些贵公子的模样。
伸个手就有人把水端嘴边儿上喂,也不怕把舌头烫掉。就像现在他用不着动一根手指头,就有人主动拿毛巾给他擦拭额头。
燕云峤苦闷的遮住双眼,他分明不是那些贵公子,怎么就也被烫了舌头。
只要一想起来那碗筷是沈倾动过的,他就觉得这场中暑带来的发热好不了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做出了这种事。
还被沈倾发现了。
还从苦闷羞愤里品出来一些甘醇的香甜。
燕云峤气的直拍床,把一旁的丫鬟吓了一跳,以为是那魔怔的气力未消,赶紧过去抓着燕云峤的手抱在怀里。
“少爷,少爷”的叫了好几声,燕云峤起初愣怔,随后反应过来立马将手收回来。
“你做什么?”燕云峤皱着眉头想挥开她。
柳杏被连连赶开,更是上前拉着燕云峤的肩膀趴上去,“少爷你清醒一些。”
燕云峤本就里子里发着热,这下娇软身躯覆上来,好不容易安安稳稳躺着的身子也被搅得不安静。
“我看你不太清醒。”燕云峤道,“你老往我身上抱干什么?”
柳杏白嫩的脸蛋有些薄红,“我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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