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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喝了太多酒。”容瑾冷汗直冒,“这姓王的,不知道哪里淘来的假酒,也好意思摆到台面上来。”
王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
容瑾倒是觉得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们已经撕破脸了,也就没必要再和颜悦色了。
娄傅言皱起眉:“回家我给你熬汤。”
“嗯。”
“等……你们是……同居?”一直没敢出声的王老板突然出声问道,惊讶的神色显露无余。
容瑾挑挑眉,索性顺着坡滑下去:“没错,我们不但同居,还是恋人关系,你能死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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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赔偿工作是徐东海做的,这里离他家比较近,容瑾直接让人处理完工作回家了。反正他和娄傅言要回的是同一个家,也就不劳烦徐东海再白跑一趟。
娄傅言开车,容瑾蜷缩在后座上,捂着胃部。这样的动作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感。他窝了半天,总算觉得没那么通了,于是看着娄傅言的背影,问:“你怎么知道出事了?是徐东海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娄傅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告诉他,“是我听到的。我的听力范围很广,所以听到你们在卫生间起了争执。”
“竟然还能这样。”容瑾应了一句,没有觉得太大地意外。娄傅言本来就是超越人类认知范围的存在,再逆天一点也没什么。
“那个合作挺重要的,你竟然就这么给我搅黄了。”容瑾念叨一句。
“我不去,你就愿意让那个姓王的碰你吗?”娄傅言头一回言语尖利地反驳容瑾,反驳得他一时无话可说。
容瑾把脑袋埋到后座的衣服里,轻声嘟囔:“总之……谢了。”
“我没听清。”娄傅言迅速接话道。
容瑾不吭声了,他又想剁了娄傅言。
应酬才不到半个小时,容瑾就被娄傅言强硬地拉回了家,完了被按在床上,在胃部放了个暖宝宝。
“先暖一暖,我去给你熬汤,有什么事情就喊我一声,我能听到。”娄傅言不放心地嘱咐着,好像他接下来要去很远的地方一样,事实上他只不过是要去楼下的厨房而已。
“嗯。”容瑾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颗泪痣让他看上去更显可怜兮兮的。娄傅言呼吸一滞,突然有种伸手碰一下那颗泪痣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
容瑾只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轻轻地触碰自己的眼角,回过神才发现是娄傅言。他茫然地看着娄傅言:“怎么了?有脏东西吗?”
“嗯?啊,不是,没有。”娄傅言飞快地收回手,转过身,不让容瑾看到他的脸,“我去给你熬粥。”
“放点糖。”容瑾无知无觉地补充道。
娄傅言模糊地点点头,脚步飞快地离开容瑾的房间,看背影,还以为他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正准备跑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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