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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新被“你男人”仨个字噎得够呛,又疑惑他所说的生财之道,他想了想,说道:“陈副,你和我不是一样的人,各做各的就行,我绝对不会用我对象来打压你,事实上我很讨厌他插手我们工作上的事。将来不管我们做什么,反正都不愧于心吧。但我想提醒你,商人本质重利,他们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如果他们给你很大的甜头,势必要你等价交换。”
陈副哈哈一笑,谢过林时新的提醒之后,抱着孩子走了。
那是林时新最后一次见陈副台长。
这个晚上,陈副台长跟齐斐然请辞,他羞愧地告诉齐斐然,林时新回来后不到三天,就把他的计划拆穿了,也把他招来的人遣散了一大半,不会有新丁能迅速代替林时新了,剩下的人,也都将以林时新马首是瞻,成为他麾下的一员,来把新闻中心发扬光大。
齐斐然挂了电话不由苦笑,林时新一贯是个狠角色,心细胆子又大,只要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就会瞬间翻盘,自己与他斗了多少年,哪有一次占了上风?
这种人就应该关在家里。齐斐然恨恨地想着。
两个月后,陈副台长辞职,转战股票市场。据说他得了“内部消息”,向20几个商业大佬投递消息套现,把所有身家抵在了一只名不经传的股票上,一夜跌停,陈副台长数十年的打拼,全部烟消云散。
樱市的初春连绵多雨,林时新在康墅里过了一个年,已经住了两个多月了。
陈副台长的事是尹凡星告诉林时新的,因此林时新跟齐斐然吵了三天。
他以为回到樱市是探亲、是寻找高中时的记忆,可来了之后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被骗了。他接了尹凡星的电话后,手机就被没收了,门是锁上的,他出不去。只要齐斐然在这里,他们就无休止的争吵,争吵的结尾,往往是自己被压着做一晚上。为了林时新能休息好,齐斐然每次做完想做的事后,就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你到底在难受什么?你不是说他不是个好人吗?”齐斐然看着桌子上他一口没吃的饭,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好人就让他去死吗!什么股票,什么内部消息,是不是你透露给他的?是不是你一步步把他引入死局?你现在真是杀人都不见血了……我真是怕了你了!”林时新指着齐斐然,声泪俱下。
“他自己玩股票,自己去窃听内部消息,自己又是贷款又是押房子去买股票,最后跳了楼,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他不是没摔死吗?”齐斐然嘟囔道。
“你知不知道,他的女儿的名字还是我取的,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多年的同事,他就算贪心,也罪不致死!你不应该给他设这种圈套!”林时新想到陈语馨稚嫩的小脸,就觉得心痛不已。
“他贪心就别怪别人利用他,他把窃听器放到霍总家里,人还要起诉他呢,再说了,如果不是这样,你们哪年能把他赶出A视啊,你们不还是要被他压迫吗?现在这不挺好的吗?”
林时新气得手都哆嗦,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哦,那么说你是功臣啊?是不是还要给你颁个锦旗啊?我真是都不认识你了……你现在还不如以前,以前你生气只是打一架而已,现在你诡计多端,把人往死里整,真是越来越恐怖了!”
“你说话注意点儿!我让你说话别总伤我!你记不住吗?打你多少次你都不长记性吗?”齐斐然把林时新狠狠地推到床上。
“滚,你给我滚!”林时新满眼怒火,迅速爬起来躲到床角。
齐斐然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翻了过去,一掌按到他的脖子上,让他爬不起来。
以前齐斐然从不喜欢后面进入,因为总想看着林时新因为自己而情动的脸,可现在不同,他不想看到自己深爱的那个人抗拒他、厌恶他的表情,只能把他翻过去。
林时新忍着后面传来的巨痛,脸埋在枕头里,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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