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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
林时新故意吓唬他:“矿井打黑工的,要不就是倒卖人体器.官的。”
姜鹏脸色变了:“那就咱们俩……能行吗?我想给我爸打电话。”他说完了开始小幅度地哆嗦。
林时新忍住笑:“没有你我还就自己呢,别怕,不一定来的人挑谁呢。”
待到傍晚,夕阳西下,林时新把纸壳子拿下来,以为又是白等一天,姜鹏摇头晃脑的问他去不去吃烤肉,这时,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子来了,朝俩人不住地瞅。
“大姐,招工不?冰箱制冷维修、电焊维修、空调清洗啥活都干。”林时新讨好地问道。
“我也会,我也干。”姜鹏不甘示弱道。
大姐上下打量了一下俩人,对林时新说:“清洗空调多少钱啊?”
“挂机60,柜机80。”林时新答道。
“我那个机50,另一个机70。”姜鹏抢着说,还给自己降了价,其实什么机他也不懂。
大姐和林时新都笑了。大姐说:“那你们俩一块儿来吧。”
眼瞅着目的地越来越偏僻,跟在大姐后面的俩人越来越兴奋,姜鹏问道:“哎,你看有戏吗?咱俩是打入了组织吗?”
林时新笑着逗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我看更像是叫了两只鸭。”
姜鹏猛地僵住了,站在那里不想走了。
林时新踢他屁股,笑道:“快走,逗你玩呢,哪有清洗空调不叫咱拿工具的,我看有戏。”
七拐八拐到了一个看起来年头悠久的破旧小区,上了11楼,进了一间一室一厅装修很简单的房子里,里面卧室里有一个挂式空调,客厅里有一个柜式空调。
大姐:“就是这俩空调,你们有工具吗?我这里只有洗涤灵、洗衣液,啊,还有一瓶84,够吗?”
姜鹏:“……”
林时新笑道:“啊,您一直没问,我以为您这里工具齐全呢,没事,这些都能用上。”说着掏出了口罩戴上,开始去拆客厅的空调。
姜鹏在林时新的指挥下,把84调低浓度,用洗衣液把抹布浸湿。
林时新动作麻利地把滤网和散热片拆下来,开始逐个擦洗。
“你怎么会干这个?”姜鹏小声问道。
“其实这一周我赚了600多了,都是干这类活儿。”林时新唇角弯了弯。
姜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活儿干完了之后,大姐检查了一下,表扬道:“小林干得真不错,小姜……打下手也不错,以后有活儿还找你们哈。”
林时新和姜鹏拿了钱,与大姐告别。走到鄞城一郊区烧烤店,俩人进去吃饭叙旧。
“我看这个没戏了,好像真是要我们洗空调的。”姜鹏恹恹道。
“不一定,那家里好像很久没人住了。”林时新想说对方可能只相中他自己了,但怕姜鹏受打击,咽下没说。
“老同学,这些年虽然你的新闻不少,但是还真没见你露过面儿,去年那个什么十大感动的颁奖典礼,都说你会去,结果镜头扫到你,还是戴着一个大墨镜。”姜鹏把林时新的酒杯满上。
“我干这个的怎么能总露面,而且我又不是明星。”林时新把牛肉一片片铺到炭火架上。
“你说你图啥啊,干点什么不好,你那么有才,这多危险啊,你一小受……”姜鹏看到林时新抬眸看他,眼神凌厉,不敢说下去了。
他还想说,当年齐斐然护你跟护小姑娘似的,现在知道你这么拼……话说这俩人为啥分的啊?
“我是一小受我又不是女的,再说,你没看出我有啥变化吗?”林时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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