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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事情和越歌有关,说他杀掉了自己老爸。
这事儿就怎么听都离谱。
江画只见过越天成一次, 对他的印象非常模糊,只记得那人很瘦,走路摇摇晃晃的,就像喝醉了酒,五官虽然不错,却和越歌一点都不像,气质更是天差地别。
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江画再想起苏伯母的五官,乍看不觉得,细看却都是越歌的影子,起码有七分像。
虽然得知了越歌的身世,但江画并不清楚具体缘由,不过越歌的老爸,说实话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看起来对越歌也不好,但毕竟是亲生父亲,越歌其实不太好受吧...
毕竟越歌打架这么厉害,阳明区的小混混都不敢招惹他,他却愿意给越天成钱花,为此还打好几份工。
他走路分神,险些撞上迎面走来的两个搬书的学生。
越歌皱眉把他揽到里侧,语气不太好:“专心看路。”
江画眨了眨眼,消化好一会儿才幽幽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越歌跟他说什么都温声细语的,哪像现在这么真实,亏他当时脑子秀逗,天天为越歌没脾气而发愁。
越歌掠过几抹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手臂没放,漫不经心地问:“你喜欢以前那样?”
“...也不算。”
“没事,怎么样都行。”
反正怎样都不费力,只是变个态度的事。
如果不是以前做过的事掩盖不干净,早晚会显露违和,只是态度的话就是瞒江画一辈子也不是什么难题,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江画却不领情,甚至听着来气,停下问:“什么叫怎么样都行?”
“你更喜欢以前,看得出来。”越歌跟着停下脚步,有些不解地回头:“你不是想恢复原样?”
是有那么段时间,江画把以前的越歌和现在的越歌区分开了,当成了两个人。
但那时候不是没复合么,又不是现在!
“谁说我更喜欢以前了!我...”
江画恼怒之下不由拔高了音量,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注视后,终于意识到什么,倏地捂住了嘴。
他快步向前,嗔怒瞪了越歌一眼,越歌这次确实不明所以,不过很会看眼色地跟了上去。
临近上课,走得越慢,走廊里学生越少,当走到二楼拐角,基本没什么人影了。
江画这会儿气头上,也不顾越歌会不会说真话了,终于憋不住问起越天成的事。
“你爸爸怎么了?早上那人是谁?”
越歌并不意外他问起,倒是意外他问起的时间,比想象中晚了很多。
“意外事故,死了。”越歌看了眼手机,还有五分钟上课。
他看向江画怒意未消,先挂上一分忐忑同情的小脸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路过建筑工地,意外被高空掉落的钢筋砸中了头。”
“砸中头...?”
江画暗自咋舌,这也太倒霉了点,但如果是这个原因,怎么想好像都和越歌扯不上关系。
虽然一开始就觉得不太可能,当下江画无形间却松了一口气。
他表情轻松不少,接着问:“既然是意外,那个人为什么说你啊,他想干嘛?”
越歌扯了下嘴角,眼含讥诮:“可能因为越天成是他认的干爹,赔偿金却跟他没关系吧。”
“干爹...?!”江画人傻了。
刚才那老男人怎么看都五十多岁了,认越天成当干爹?!
越歌‘哦’了声,平静改口:“说错了,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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