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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羞涩又引得女孩子一片尖叫。
然而很快,尖叫着突然凝固了一瞬,几秒后,犹如火山爆发一般炸裂开来。
江画注意力被拉回台上,看见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的赵夜白时,着实呆住了。
他真以为赵夜白去了厕所,没想到所谓的魔法,就是听他唱歌。
一片欢呼中,赵夜白在舞台中央站定,即便相隔很远,拿起话筒时,那双漆黑的眼睛也准确望了过来。
可能是赵夜白带着对儿毛绒耳朵的原因,台下拍照的热情非常高,闪光灯接连不断,夹杂着纷纷扰扰的激动交谈。
时隔几个月,赵夜白再次回归夜话乐队,确实是一桩激动人心的新闻。
台上,他端起话筒,一如既往的从容不羁:“我认识一个小傻瓜,他原本就像是生活在城堡的小王子,日子无忧无虑,每天简单而快乐。”
江画后悔了,他后悔没找机会把赵夜白打死,实在不行,提前封住他的嘴巴也好!
“不过最近,这个小傻瓜被欺负的差点自闭了,总是闷闷不乐的,今天呢,我想做个坏蛋,不再哄他开心,而是让他认清现实,尽早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赵夜白声音越发深沉,强行无视江画的眼神,说:“下面是一首抒情歌,《就当他没来过》”
随着有些悲伤的前奏响起,广场安静了下来,赵夜白唱歌时闭着眼睛,他的声线深切动人,在某个瞬间,透过一段段歌词,江画好像真的在他身上看到了这几天的自己。
然而他只听了不到三十秒。
痛处被一层层揭开,在代入感太强,眼眶都红了时,耳边的声音突然消弭了大半,与之替代的,是两只温凉的手心。
江画霎时僵住,挣扎就要反抗,就在这时,鼻间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清香中混杂着咖啡的苦涩。
他扭过头,果然对上了越歌淡色的眼眸。
两只手随着姿势调换了位置,再次罩住了江画的耳朵。
“不要听。”
其实用不着越歌这么做,此刻江画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清什么音乐,他只是怔怔看着越歌的眼睛,思绪迟迟无法跟上。
越歌的眼眸清浅明亮,第一眼看去便清澈无比,就像折射着晨光的潺潺溪流。
然而,如果仔细盯着,就会发现那玻璃珠一样干净剔透的心灵之窗只是天生优势而已,窗外无形遮着一层屏障,根本透不进外界的光芒。
越歌半抬他的脸,清隽的眉微微皱起,扫过舞台上的赵夜白,摘掉了江画头顶的兔耳朵。
“很可爱,但现在不要戴了。”
听到他又说自己可爱,江画眼神一阵颤动,无意识咬紧了嘴唇。
越歌目光下移,空出只手端着他的下巴,强行抚出了那片唇。
“说了很多次,不准咬。”
几天不见,按理说,越歌并不知道他偷看到了什么,就算真的逮到他没去旅游在撒谎,见面后最先问的应该也是他怎么在这才对。
他把越歌拉黑三天了,越歌一直没有打来电话询问,江画基本认定这家伙恐怕压根没发现,但如今碰面,越歌这番强硬陌生的语气又着实把他吓到了,不禁怀疑难道自己还没发脾气呢,越歌先因为被拉黑而生气了。
因为不爽,所以伪装出现了漏洞,才流露出与温柔不沾边的一面?
江画眼睛睁得更大,嘴唇翕动,想回呛‘关你什么事’,但对于这样的越歌,一时竟没能说出来。
可憋着不说反而更难受,他本来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最后,江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自虐似的狠狠咬了嘴巴一口,在下唇咬出了一排小牙印,然后挑衅地瞪着越歌,眼神里赤.裸裸写着‘我乐意’!
越歌沉默半晌,似乎气极反笑,他又朝舞台看了眼,江画被捂着耳朵听不清楚,视力却没受影响,清楚从他的嘴型里看出一句脏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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