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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只有一句话。
门当户对。
好像是刻板的旧观念,却早已被深深种进脑海,成了这些豪门世家约定俗成的规矩。
他拿出手机, 翻看起日期。
“...好麻烦。”
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
越歌拉开门, 步履从容地走出,赵夜白顺着声响转去目光, 嘴角的笑意骤然僵住。
他石化在原处,先是一脸茫然,而后渐渐变为大惊失色,倏地瞪向江画,满眼写着:他怎么在这?!
江画这会儿比他还惊慌,他先前是想说的, 但被赵夜白打断了, 他也没想到赵夜白会突然谈起过往, 还是这般疑似‘编排’的内容。
越歌却好像没注意两人的表情变化, 他在屋内扫视一圈, 最后走近江画,停在了与他相距不远处的门边。
“原来要接待的客人是他,你们在说什么?”
系统还在装死,江画来不及思考太多, 得知越歌没听到, 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接着便打算蒙混过去。
“没、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他瞥见越歌的头发, 灵光乍现:“就是在聊头发的事!我不是说过么,他和我打赌了,你要是陪我染头发, 他就要叫我爸爸的!”
“...”
赵夜白面色五彩纷呈,在心里计算自己是第几次被江画坑了。
看着傻头傻脑的,坑起人来是真没良心。
听江画这么说,越歌嘴边的笑容淡了许多。
江画以为他是对头发这个话题十分排斥,侧面反映越歌可能真没听到,心中更加放松,恍惚之间没注意到越歌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意味难明,隐隐含着一点惋惜,又好像有那么一点欣慰。
越歌似笑非笑:“这样啊,那叫吧。”
江画和赵夜白一齐僵住。
一个因为打好的算盘被打乱,一个则是纯粹的石化。
“虽然这样不好,但愿赌服输,人总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
越歌意有所指地看向赵夜白:“你说对吧。”
他嘴边仍带着笑,只是笑容泛冷。
场面一时陷入僵局,赵夜白早从一开始的惊愕中缓过了神,他回望越歌,一改平日的吊儿郎当,眉目凌厉而凝重。
空气里弥漫着看不见的暗流,江画左瞧瞧右望望,明明没人说话,他却觉得喘不过气,不得不打起圆场。
他故作遗憾的‘啧’了声,懊恼说:“其实刚刚叫过了,啧,我竟然忘记录音了!”
赵夜白一愣,有些惊讶地看向江画,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解围,越歌同样看着江画,嘴边彻底没了笑意。
“他叫过了?”
江画硬着头皮点头,心道这下赵夜白应该不会再计较生日的事了吧。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片刻后,越歌突然笑出了声:“噗嗤,这样啊,那是挺可惜的。”
至此,江画觉得事情应该彻底翻篇了,他现在总算确认,赵夜白说要追越歌是真的闲得冒泡而已,恐怕赵夜白当时和接到任务的自己一样,一直变着法儿的挑战白莲花的底线,只是他是为了逼越歌辞职,自己是为了活命,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江画见过不少无聊成赵夜白这样的人,他庆幸越歌识人很清,一眼就看出那是在开玩笑。
想起越歌提醒过自己的话,再加上这份前科,江画下意识便将赵夜白刚才说的订婚也当成了无聊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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