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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封闭式管理的学校,午休时间校门敞开,学生可以自由进出。
江画大摇大摆出了校门,即便是临近上课的时间,门卫大爷也没有多问什么,学校门口三三两两聚集的人堆很多,江画一个人并不显眼。
学校是溜出来了,在去哪的问题上,江画又犯了难。
去逛街,好像没什么意思,回家的话,越歌八成不会管他,想来想去,只能去网吧打游戏,但他没成年也不熟悉,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办,找顾问。
江画给赵夜白发去消息,问他附近有没有未成年能去的网吧,赵夜白回了个皱巴着脸的表情包,问他在哪。
五分钟后,下午的上课铃打响。
学校大门外,江画和赵夜白大眼瞪小眼地站着,眼底都透着迷惑。
“你来干嘛?”江画问。
“你不是要去网吧,我不出面,谁让你进?”
赵夜白不太适应恒安的制服,随手扯松领带说:“怎么突然想起逃学,最近不是沉迷学习么。”
“谁说的?”江画差点喷出来,一提学习他脑袋就疼:“都学成傻子了,快带我去打游戏!”
赵夜白没再废话,拿出手机给谁发了条消息,朝左边的路口转去。
“算了,正好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江画小跑跟上,想到什么,吞了吞口水:“要是家教的事,你就别提了,我不会让的。”
赵夜白走在前头,点了根烟没说话。
江画摸不清他的想法,尴尬跟在后头,万分后悔不该这时候咨询。
网吧距离学校很近,快走到门口,赵夜白突然停下。
他回过头:“江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38、来咬我啊 咬
江画想都没想:“我知道啊。”
没人比他更知道越歌是什么人了, 是朵带歪进度百分之二十四的白莲花。
赵夜白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耐人寻味:“说说?”
“好人。”白莲花这词不太形象,江画换了个说法:“好到养活打劫的那种。”
赵夜白噗嗤一声笑了, 江画看神经病似的白了他一眼, 目光挪向后方的小店。
“这就是网吧?”
赵夜白带他来的小店隐匿于一条僻静的巷子,网吧门脸极简, 连牌子都没挂,大门上方只悬着一盏键盘样式的led灯,怎么看都像个黑店。
这卖相,江少爷不禁打起退堂鼓:“要是特别脏我可不去。”
赵夜白说:“不脏,老板有洁癖。”
“你怎么知道?你常来?”
“最近比较有兴趣。”赵夜白没急着进去,在门口抽了两口烟, 捻灭在墙头:“放心吧, 老板是我表哥, 龟毛得要命, 保证是你见过最干净的地儿。”
说完, 他朝江画招手:“我身上有没有烟味?”
江画凑上前嗅了嗅,一脸嫌弃地别开头:“有,好臭。”
“噗。”赵夜白再次忍俊不禁:“小傻子,他不得耍的你团团转。”
“什么啊?!”
江画一脚踢过去, 赵夜白躲开, 闪身进了店内。
店内的环境如赵夜白所说的一样,不光装修精致,地板干净得都能反光。
五六十平的空间摆放了大概二十台电脑, 和江画印象里的网吧一点都不一样,电脑不是整齐排列,而是分列成了几小堆, 像咖啡店般的休闲布局。
与其说是网吧,更像是个私人的娱乐基地。
事实证明江画没感觉错,这里的确是个私人场所,据赵夜白说,是他表哥开来和朋友玩的,用不着身份证,让他随便玩。
赵夜白说:“脏乱差的网吧哪配得上您这身价,这点烟味你都受不了,进了网吧就得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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