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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半信半疑,被越歌拉着站起了身,结果迈步时又不小心被椅子绊到,软趴趴地扑靠了越歌一下。
越歌僵在原地,瞥了眼吓到惊呼的江画,闭了下眼,彻底放弃挣扎。
接着,从书房到卧室,到洗漱过后钻进被窝,相处起来,江画再也没有不对劲的感觉了。
看着正帮他塞被角的越歌,江画简直怀疑刚才的不对劲就是生病的错觉。
“睡吧,明天如果还是不舒服,不要勉强上学。”
察觉越歌要走,江画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
掖好的被子又乱了,越歌扫了一眼,说:“我去拿本书就回来,等你睡了再走。”
江画这才松手。
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可能只是错觉。
越歌很快拿来了习题册,坐在床边认真批阅起来,卧室的灯光有些昏暗,他却没有抱怨什么。
“错的多吗?”
越歌温声夸奖:“不多,很棒。”
又一份期待被满足,折腾半天,吃过感冒药的江画眼皮终于开始打架了。
他盯了会儿越歌专注的侧脸,从被子里悄悄伸出手。
越歌动作微滞,目光转向被抓住的衣角。
“江画。”陷入梦乡前,江画隐约听到越歌问:“你对乐队很感兴趣吗?”
当时他实在太困了,只是哼哼了一声,没有听到下文,便沉沉睡了过去。
......
周一那天,越歌到家的时间和平常补习时差不多。
回家后,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洗手兼消毒。
饶是这样,他仍觉得不稳妥,从柜子里翻出了几种感冒药,一股脑地吃了。
江画的感觉没错,今天他确实不对劲。
受伤和生病,在越歌眼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前者只需要照顾好就行,后者却有被传染的风险。
他不喜欢生病,也不想浪费时间去生病。
连衣服都换过一套后,越歌坐在桌前,心烦意乱地蹙起眉。
说不定已经被传染了。
如果脑子清醒,他怎么会留到现在,江画哭时,他可能就被传染了。
越歌起身,又去厨房灌了两杯热水,才重回书桌开始做自己的事。
作业做完,预习好第二天的内容,自学高三后期的课程,最后,他拿出了专属江画的习题册。
翻到习题册的最后一页,越歌手指一顿,与纸上大大的鬼脸对视良久,扯了下嘴角。
屋内响起一声呢喃低语。
“病得不轻。”
......
江画的病情持续了两天。
生病第二天,他偷懒没去上学,一个人在家玩了一天游戏,病情好转后,他就没再给苏闻打电话。
苏闻最近在准备课题,学业很忙,上次两人联系还是因为乔修远发飙,苏闻安慰了他一整晚。
一想到苏闻,江画心里就暖洋洋的,犹豫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苏闻和乔修远不在的生活没有想象中难以度过,这两个月他已经逐渐适应了,何况脑袋里有个无时无刻都在刷新存在感的系统,江画着实寂寞不起来。
现在最令他苦恼的,还是白莲花。
自从带歪进度暴涨百分之二十,江画对待任务就懈怠了很多,但经历过昨天,他的精神却再次紧绷了起来。
他突然发现虽然自己一直想要了解越歌,实际不管尝试折腾几次,好像都从没有真正了解到重点。
对越歌的印象依旧停留在表面,江画试图去探究更多,前方却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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