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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画今天只带了帽子和墨镜,把小风扇放在家了,浑身酸痛,手臂根本举不起来。
十二点十分。
赵夜白姗姗来迟,走路还在打哈欠,江少爷等了十分钟,险些爆炸。
“你迟到了。”他阴恻恻地说。
赵夜白哈欠打到一半,余光瞄向他:“生气了?”
“不应该生气?你知道今天多热么。”
赵夜白郑重点头:“嗯,的确应该生气。”
江画:“...?”
......
五分钟后,绿贝咖啡店。
江画捧着大大的冰激凌,像尝毒一样小心翼翼尝了一口。
几秒后,气氛由阴转晴。
江画脸颊粉扑扑,双眼亮晶晶,一口接一口吃起冰激凌。
赵夜白笑着问:“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我可不骗人。”
江画动作一滞,对着眼前的大份超豪华冰激凌,不甘心地嘴硬:“...一般吧。”
赵夜白摇头感叹:“小少爷真挑。”
“哼。”
其实不管卖相还是味道,确实都挺不错的。
绿贝咖啡店,江画知道这家店,白莲花就在这里打工,但今天越歌不在店里,周六似乎不是他的工期。
在店里扫视一圈,江画突然有点失望。
桌对面的赵夜白正捧着个小册子在看。
“那是什么?”江画好奇问。
赵夜白说:“英语单词。”
江画瞪圆了眼睛:“我让你带我学坏,你出来背单词?!”
“两件事又不影响。”赵夜白不以为意,甚至又翻了一页单词本:“你快点吃,吃完哥哥带你学坏。”
虽然听起来很玄学,但学渣之间还真有那么点共鸣,江画凭直觉就能认定这家伙不是好好学习的人。
“你们要考试?你被老师威胁了?”
“没有,家教留的作业,我背不下来,他就凶我。”
“你的老师这么严厉啊?”江画面露同情,和赵夜白的家教相比,辅导他的越歌简直太温柔了。
赵夜白意味深长地笑了:“是啊,贼凶。”
说是这么说,他非但没流露出惧怕的神色,反而兴味满满,很有劲头的样子。
江画单纯的信了,提议:“你可以换个老师啊。”
“不想换。”赵夜白翻了页单词:“虽然性格糟糕,但人美声甜还有趣,很难找的。”
“...有毛病。”江画眼角一抽,懒得理神经病,接着吃冰激凌了。
来之前两人都吃过午饭,吃完饭后甜点,在江画期盼的目光下,赵夜白带他来到一处车行。
车行隐匿在七拐八拐的偏僻街道,外表并不是多高大上,从外看,就是一件被荒废依旧,遍布涂鸦的陈旧仓库。
刺鼻的油漆味扑面而来,江画绕过地上的废铁,嫌弃的根本不愿入内,最后还是被赵夜白生拉硬扯拽进去的。
别有洞天。
仓库内面积极大,说是一个小型停车场也不为过,装修布置并不华丽,但各处细节都掺杂着店主的奇思妙想,每一眼都是一次惊喜。
跑车、越野车、嬉皮车...无论是重型机车还是轻型机车,仓库里陈列着市面上小有名气的款式,为了充分发挥车子的魅力,周遭的灯光颜色和角度都各有不同。
他们进店时,店主正在改装一辆跑车,看见赵夜白,挥起钳子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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