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 / 2)
盲,这一切都是他心头之恨。
那是金尊玉贵的人,被楚钰文给弄到这种地步,养于山村乡野受尽苦楚,十多年没见过亲父。
……
“哈哈哈。”
“妙,真是好诗。”
“没想到一个小哥儿竟能做出此等绝妙诗句。”
广元茶楼,文人墨客常驻的地方。
没事一些文人或是学子,就聚在这里品茶论诗,或是卖弄书法画技,博一些名声。
今天这里二楼雅座,被一群小哥儿包下,他们在这里吟诗作对、泼墨绘画,赢得不少人喝彩。
“荒唐。”刘达大喝一声,一拍桌子怒道:“世风日下,一些小哥儿不在府里学习持家之道,跑这里卖弄文采,真真是羞煞人也!”
他这话一出满楼寂静,一楼的文人雅士面面相觑,不知道刘大人发什么彪,这些小哥儿怎么惹到他老人家?
但是没人敢说什么,刘达是礼部侍郎,轻易不敢得罪,若是被说教指责一番,这名声还要不要?
“哼。”刘达仍气哼哼,不屑的抬头看着二楼,“相夫教子,伺候主母,才是你们这些小哥儿做的事,卖弄文采哗众取宠,真是丢尽脸面。”
他到这里喝茶,想要与几个至交好友品茶论道,没想到连个雅座都捞不到,只能坐在一楼生闷气。
二楼的一群小哥儿,此时各个悲愤,无论他们学识多好,也不能科考入仕,甚至连女子都不如。
命好一些嫁个低门做正妻,还要给夫君纳妾操持后院,培养子嗣孝敬长辈,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眼泪都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吞,还要露出一张笑脸迎人,摆出大度的姿态,不能被人看破露出不堪的一面。
命差一些就是为妾,拘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生个孩子也不能自己做主,还不能喊自己一声爹爹。
更要小意伺候自己男人和他的正妻,连声夫君都不能称呼,像个仆人一样小心翼翼求生。
“呜呜呜。”
突然几声压抑的哭声传到一楼,是几个生性怯懦的小哥儿,受不了刘达羞辱和指责,控制不住自己悲伤哭出来。
“老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二楼栏杆处探出一个少年,怒容满面的看着刘达,指着他道:“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留点口德,欺负我们这些小哥儿算什么能耐?”
“我们招你惹你?竟然口出不逊羞辱我等?”少年眉峰英气十足,此刻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刘达理论。
“放肆。”刘达大怒,拍桌而起,“一个小哥儿如此猖狂,真是一点教养没有,你是什么身份敢这么指着老夫说话?”
“你,你。”张云笑脸一白,看着刘达身上的官服手指一抖,气势顿时一泄,“身为朝廷官员,你怎么能当众羞辱我等?”
“就是因为老夫身为朝廷官员,才不能看着你们败坏风气。”刘达大气凛然,口口声声数落这些小哥儿。
“嫁人生育子嗣比不上女子。”刘达道:“更不要说与男子相比。你们能做什么?简直就是枉为人。”
在他眼里,这些小哥儿不愧地位低下,连生个子嗣都艰难,比男子比不上,比女子亦不如。
“刘老头,好大的威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