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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多么惊讶或是愤怒,甚至很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这可能会很有利于我趁乱逃出去。
四周都很安静,游骑兵显然没打算现在就有什么大动作,我屏住呼吸贴紧了墙壁,顺着阴影摸到了地下停车场。
联邦停车场分区放着数以千计的车子,弯弯绕绕就像一个迷宫,但我排过近十年的巡逻班,没人比我更熟悉他。
有脚步声在狭窄的甬道里响起来,是铁头军靴磕在地上的声音,不作战的时候很少有人会穿这种厚重的靴子,我在越野车的轮胎后面蹲下,这个高大的老伙计足够把我遮个严实。
“117号好像也被关在这个基地里,”有人说话了,“等下要不要顺路把他救出来。”
“这么长时间肯定被标记了,”另一个人嗤笑一声,“就算没被标记也基本已经废了,你救他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了,”头一个人吸了吸鼻子,猥琐地笑了起来,“你想想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在你身子底下嗷嗷叫唤的样子,这么上等的Omega,带回去给兄弟们尝尝鲜也行啊。”
“你说得我都硬了……”两人一前一后从我面前走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跳起来勒住了其中一个的脖子。
没人能在我面前这么说我的Omega。
他的同伴立刻转过身,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我的脑袋。
这时候把人质挡在身前喝令对方放下枪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把胳膊猛地收紧,在他开枪的前一瞬把人推了出去,枪口偏转打到了越野车的车门上,还好我给这个老家伙自费换了全精钢防弹铁皮。
那人猛地扑到了同伴身上,我借着他视线被挡的那几秒揉身扑了过去,一脚把他手里的枪踢到了地上。
游骑兵把还在窒息的同伴推到一边,反手从腰后抽了把匕首出来,刃锋带着寒光直袭我的面门。
太近了,躲不开。
我下意识攥住刀尖用里超外侧一推,血顺着手心的纹路涌了出来,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基地的警报响了。
游骑兵咧开嘴轻蔑地笑了一声,“我的同伴们才正式开始行动呢。”
我记起他了,alpha先锋队全军覆没的时候,就是他对着镜头最后笑了一下,眼里的蔑视简直如出一辙。
我偏偏头躲过对着面门刺过来的刀锋,一拳打到了游骑兵的鼻子上。
这一下应该砸得不轻,游骑兵晃了晃,在瞬间丧失了视觉,我欺而上攥住了他拿刀的手腕,把人压到地上,刃端转向了他自己的胸口。
游骑兵大吼一声,抬膝砸到了我的背上,我被他踢得喉头一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空气里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很快被对方沾了上风。
“你快不行了,”游骑兵咧嘴一笑,鼻子里的血被抹得满脸都是,让他看起来有点狰狞。
我咬咬牙,拼命压榨疼得发烫的腺体,手底下丝毫不敢松劲,刀尖已经一点点逼近了他的胸膛。
游骑兵的表情却突然放松了。
他看着我的身后,眼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劲,“开枪吧。”
Omega不知道什么跑了出来,他捡起了地上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脸。
我却无法再去把枪抢过来。
我大脑里有一霎那的空白,无数片段瞬息而逝,却哪一个都看不清,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大脑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Omega怀孕了吗?怎么能让一个怀孕的Omega拿枪。
我再次闻到了一缕淡淡的月桂香,只是这里面掺杂了我自己的酒味,有点像怒绽到盛时的金桂,能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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