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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七位数的奖金你就以为能修路盖房了?你这是拿我当外人了?我算不算是你家属?”庄算发出“灵魂”三问,一脸的委屈。
白有贤赶紧哄,哄到省城的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庄算才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白有贤又说道:“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了母亲,然后再去教委那边,我看看能否联系上当时帮过我的那位鲁老师。他从县里调入了省里教委,如今还没退休。”
虽然是教委的领导,不是城乡规划或房建方面沾边的部门,不过有人说的
找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修学校,只修学校,不要任何补偿,想必绝对不会如帝都建学校那么赚钱了。
次日清晨,白有贤和庄算起的都不算晚,在酒店吃了自助早餐,立刻开车去了白母所在的医院。他们之前特意从帝都买了土产礼物带来给医院的几位医护人员。在路过大超市的时候,庄算又买了一大束鲜花,外带着最贵的果篮都备齐了。
“怎么又乱花钱?我妈大多数时候都昏迷着,醒了最多喝点果汁,不爱吃水果。”白有贤嗔怪了一句,顿了一下又叹气道,“我小时候县城这里不种水果,都从外边进货,卖的比粮食和蔬菜贵。母亲就说她不爱吃水果,说了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不管怎样,伯母吃不了,就送给医护人员,够不够?不够的话等到了医院那边,肯定还有卖东西的店家。”庄算说的很真诚,“你是不是一年才回来一次?去年肯定没这么奢豪吧!这就是单身与有家属的区别。”
“这是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区别好吧!”白有贤试图纠正庄算的错误认识。
庄算大言不惭道:“你和我在一起,咱们恋爱和工作都没耽误对不对,白特助?”
“对,庄老板,我现在就落实好下午要见面的鲁老师,赶紧为您拓展SD省的事业添砖加瓦。”白有贤回答的很是用心。
通过之前那几个项目,白有贤深切的体会到,就算是修桥铺路建公园建学校的投资,也不是完全没收益,甚至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超额回报,全看是怎么经营利用。庄算每每都能站在更高的格局出其不意,自然能先人一步,获得旁人以前想都想不到的那些利润。
庄算点了点头,跟着白有贤进了医院。
白母的身体每况愈下,常年服用精神抑制类的药物,造成的副作用除了身体病弱之外,精神也很不好,一天睡上十几个小时,清醒的时候也是发呆不认人。
白有贤拿着礼物先去看了院长和主治医生,然后
主治医生对白有贤说:“小白,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经过几次会诊,我们都认为令堂没有希望恢复正常了。而且她身体越来越差,维持清醒的时间越拉越短,对外界的反应越来越弱。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她很可能熬不过明年……乐观点也最多撑三五个月……她就不在了。”
这一年电话里与主治医生交流,对方已经逐渐在渗透这个意思了,白有贤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不太伤感,还是老问题:“这一年我母亲有提过我么?”
主治医生摇摇头:“没有,她只是叨念着白老师的名字,就像是幻想白老师还活着,陪她一起生活。”
白有贤的表情更加落寞,回忆起母亲对他一贯的冷淡和严苛暗自伤神。他以前并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总羡慕旁人能有体贴温柔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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