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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就做了一个关于他房间游戏机的噩梦。

他梦到那几位好基友找不到他了,他们联系了警察,找了私家侦探,还亲自跑到了他可能会去的各个游戏场或者是商场。

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他那群朋友好伤心,好伤心。

然后说什么为了让他在地下的时候不要因为没有游戏而孤单,就把他房间里面那一大叠的游戏都搜了出来,然后跑到一大块空地去面前还有会老丑老丑的牌。

然后他们就在那个牌的面前把他的游戏一把火烧掉了。

天知道那一把火在原的眼中多么像恶魔的双手,在把他的游戏什么的全部收掉。

天呐,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原感觉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梦里面的局面,只能看着那一把火渐渐的将游戏全部吞噬干净。

也将游戏全部化成了一堆焦糊的东西。

原没有被惊醒,但是他在说梦话。

“别烧了……”

“求求……别烧了……”

“放过……别烧了……”

他的声音太过细小了,以至于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但还是被旁边被原的异常情况惊醒的烛台切听到了一些。

可是没有那些关键的主语,这些含糊不清的字语,倒成了烛台切心中对鹤丸国永来自暗堕本丸这一件事的决定性证据。

瞅瞅看,连梦里面都不得安生,这不是虐待是神马?

但是烛台切却不敢把原叫醒,他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要是贸然叫醒给这位本来就饱受虐待(?)的付丧神,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不过到后面的时候,原也就渐渐平静了下来,像是噩梦已经过去了。

噩梦确实过去了,因为游戏机已经烧没了,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动原的心了,除非那群混蛋再买一些游戏机烧给他。

看看,烧完游戏机之后,称呼都变了。

不过看起来他们也不是那么闲的人,在梦里面烧完了游戏机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

这一觉到了大天亮,奇怪的是,居然没人叫他。

让习惯了被闹钟叫被基友叫的原,感觉到了些许的别扭。

看着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也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出征服,原不得不感叹对方的贴心程度。

慢慢悠悠的换好了衣服,因为毕竟也没有人催他嘛,原就将腰间的那个什么什么本体刀放在了一旁的刀架上,然后他突然想了一想……

然后还是将本体刀挂在了腰间。

虽然他们对他没有恶意,但留一手总比什么都不留好嘛,这可是玩那些各种be结局的游戏里留下来的经验呢。

原心满意足的拍拍那把刀剑,然后就走了出去,略微刺眼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使他不禁的微眯了双眼。

远处传来了一些声音,看来勤劳的农民(划掉)付丧神已经开始了每日的劳动了呢。

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干活,你说要吧,但是他还没有跟这里的关键人物定下契约。

说不要吧,那怎么刷好感值做任务完成任务二融入本丸呢?

还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呢。

其实要说难也不难,只要他现在脸皮够厚,跑去关键人物那里说我要跟你签订契约,这种羞耻的台词之后,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但是不管是不是在游戏里要念出这么一个羞耻的台词,还真是一个猛男接受不了的事……

他可以接受游戏操控的自己说出那么羞耻的台词,却无法接受自己真人说出那么羞耻的台词。

大概此时此刻才能感受的到屏幕操纵的游戏和这一种仿佛真实在现实中的任务的差别吧。

起码在台词这一块儿就已经败下阵来了。

不过如果真要说干什么,原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他会做饭,至于种菜什么的可能也会一点点吧,而且这里的付丧神时不时还要去出征什么的,他现在完全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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