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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占星术师这个词,国木田独步忽然想起了中岛敦之前遇到的人。
对方似乎也是占星术师,而且江户川乱步对他的评价同样非常高……
国木田独步感觉自己隐约抓住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问,武装侦探社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中岛敦带着警方提供的证物和在现场拍摄的照片回来了。
根据遗落在现场的驾驶证,这次的被害者姓名是花泽爱华,24岁,在横滨一所大学就读。
因为尸体损毁程度过高,警方无法直接判断死者身份,还是提取DNA之后进行比对才最终确认。
在血肉淋漓的凶案现场走了一遭,中岛敦整个人脸色发白,神情怏怏,到现在还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呕吐欲。
他把存着照片的手机交给江户川乱步后就径直跑向洗手间了。
太宰治站在江户川乱步身后看了眼照片,过了很久才评价:“这可真是……惊人的惨状。”
即使是曾经身为港口黑手党干部的他,也很少见到这样悚人的凶案现场。
国木田独步走过来,略带紧张道:“乱步先生,怎么样?”
“没有名侦探解不开的谜题。”江户川乱步只看了前几张照片就放下手机,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半框眼镜。
他戴上眼镜,碧色的眸子在面前的证物上一一移过,最终问:“有镭钵街的地图吗?”
“我去拿、”
国木田独步匆匆翻了一份地图出来,摆在桌子上后道:“犯人藏身在镭钵街吗?”
镭钵街是多年前因不明原因形成的巨坑,历经岁月逐渐演变成了横滨的贫民窟。
那里街区道路错综复杂,无身份人员流动极为频繁。
犯人如果是藏身在镭钵街,搜查起来的难度显然要高上十倍不止。
江户川乱步拿起一支笔,在两处靠近边缘的位置分别画了一个圈。
“犯人大概就藏身在这两个地方。”
太宰治指着反方向的一幢建筑:“这里呢?”
江户川乱步摇摇头:“今天他不会在那里。”
“了解,”太宰治收起报纸,笑眯眯道,“那接下来就由我和国木田君来抓捕这位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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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太宰治直接和国木田独步出门,去了镭钵街。
这里不愧是横滨最大贫民窟,一众低矮破旧的建鳞次栉比地排在陨坑中,看起来杂乱无章。
周围电线杆上的电缆甚至有些老化、断裂后垂在地上,暴露在外的线路锈迹斑斑。
几只不知名的飞鸟停在指示灯上,不时发出几声沙哑的鸣叫。
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循着江户川乱步划出的地址挨着找过去,发现上方的一处并没有秋濑久野的踪迹。
两人接着向下,前往第二个圈内。
国木田独步边走边问:“乱步先生为什么会指定这两个位置?”
太宰治一边脚步轻盈地行走在坑坑洼洼地道路上,一边回过头答:“秋濑久野的爱好是在人皮上绘画,杀人也是为了获取人皮。但是剥下的人皮是不能直接使用的,必须要再经过加工。
“这种加工需要道具和极长的时间,无法在作案现场进行,所以犯人一定是在自己的藏身之处进行后续的作业。”
行至预定的地点,太宰治顿了顿:“于是犯人就要面临一个问题——如何处理这个过程中制造出的污水?”
他往前走了两步,把地上的下水道口指给国木田独步:“这里虽然是贫民窟,但如果直接通过下水管道处理那些东西,肯定会被周边的居民察觉,因此他能选择的居住地只有下水道最下游。”
太宰治扬扬手里的地图,笑道:“再考虑到秋濑久野的行为习惯和思考方式,这两个地方是他最有可能选择的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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