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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林酒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无数句跟他妈妈剖白的台词,又觉得每一句都不好,他很怕妈妈生气,他这个顾虑也不知道怎么跟江元野说,他怕江元野脾气上来了直接摊牌,那别说林艳秋了,江父都得疯。
林酒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的,睡不踏实。
第二天凌晨,林酒四点多钟就爬起来了,怂怂的开了门,发现江元野不在门口,他穿上衣服,踩上运动鞋,跑回学校里了。
反、反正说了是明天嘛,他也可以明天晚上再告诉江元野嘛。
林酒在自己心底里默念了几句“拖延大法好”,并且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说“过几天再回复你”,就拖了一天也太少了点叭!
婆媳矛盾根本不知道如何平衡啊!
从江家别墅跑出来后,林酒本来想回宿舍里再补个觉的,结果到了宿舍门外,他敲门的时候,才发觉宿舍里面居然没有人。
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四点四十,阮行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宿舍呢?
他自己忘记带钥匙了,没办法开门,只好给阮行打电话问,电话那头,阮行气喘吁吁的叫他去七教的特训室来。
原来阮行是去特训室训练了。
训练室三百多平方米,里面放着各种健身器材,还有人在擂台上对打,阮行靠在门口的墙边上坐着,一脸被榨干了的虚弱模样。
“你怎么样?”林酒看的头皮发麻,心说阮行也太拼了点,他坐下的时候还能看见阮行的身上还带着伤,腿上青青紫紫的。
“凑合事儿吧。”阮行长叹一场,顺手比划了一个手势:“太难了,我一直在挨打,食物链最低端,哎,你不是回家吗?怎么回来了。”
林酒也跟着长叹一声,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阮行喝水的动作一顿,很想问问“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又吞回去了,说:“你说。”
“就是,我这个朋友吧,最近有点问题。”林酒苦恼的抓着自己的手指头,吞吞吐吐的说:“他吧,觉得,爱情和家庭好像有点难以平衡。”
阮行被水呛的直咳,连连摆手:“说重点。”
“我怕...不是,他怕谈恋爱之后——”
“阮行!”一声爆呵从远处传来,是擂台上的教练在喊:“过来训练!”
阮行爬起来就往擂台那边跑,连跟林酒道个别的时间都没有,只是远远地撇过来了一把钥匙。
林酒抓住钥匙,看阮行跳上擂台,一副准备挨打的样子。
他看不了别人挨打,总有一种自己也在挨打的感觉,牙龈都跟着发酸,赶忙扭头跑了。
他跑出训练室的时候,冷不丁撞见门口还有个人。
对方正站在门外往里面看,似乎很向往这里的训练,他显然也没想到门内会有人跑出来,直接跟林酒撞了个正着,林酒的一句“对不起”才刚涌到喉咙,就看见对方愣了一下,然后扭头就走。
林酒也跟着怔了一下,然后猛地意识到刚才那张脸是谁了。
是叶晨!
之前在操场上,叶晨被江元野打过一拳之后,林酒就再也没见到过叶晨了,他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都把叶晨忘到脑后了,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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