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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一半土地是......打下来的。”
少年模糊了称呼:“自此之后,再不见如此君臣,才会更有感慨吧。”
“啊——”白舒一转头,直接将眼睛也送在了对方掌心中,“——真的太特么羞耻了。”
“羞耻?”前桌向后一依,将后脑勺压在后桌的桌子上,翻白眼看着自己后面的同学,“你们在讲什么羞羞的事情?”
“武安君觉得每节课都要点他的名,觉得好羞耻呢。”见白舒依旧是一副埋头鸵鸟的模样,同桌笑答道,“语文课李白吹,李白吹完杜甫吹,杜甫吹完宋明继续吹,吹完了语文课这节历史课他还得继续被吹。”
“哈哈哈哈!”说这个,前桌就来了兴趣,他把头重新拉直,起身倒坐在椅子上,手臂撑在白舒的桌子前沿,“没办法,谁叫你占据了天时,你家又帮你送上了人和呢——武安君啊,你看看你隔壁,人家要是想出名,就只能叫赵高啦!”
其实在那个年代的叫法就是叫赵正,但教科书上只写了嬴政二字的某人笑而不语。
“又在调戏我们的武安君?”下课接水回来的同学瞧见白舒这副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也适当的适可而止吧,毕竟还有节数学课,要是武安君心情不好拿起四十米大长刀,在咱们班大杀特杀就不好啦!”
说着适可而止,其实并没有。
“我就想不明白了,”隔着过道的女生也加入了对话,不过她显然还是谴责更多,“武安君那么帅气的一个人,白舒你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白舒确定自己听到了身侧属于嬴政的一声闷笑。
“没有不喜欢......”
“你要是喜欢,怎么每次历史都不及格?”作为历史课代表的女同学质问道,“我大秦近千年历史,你竟然还能写成秦二世而亡?黑火药怎么就成了道士炼丹失败的发明?还有版图——我武安君一杆银枪直入西域都被你给吃了?”
......艹,我为什么不再穿越当天自缢而死?
也让你们尝尝开学检测,古代史全错,语文背诵一头雾水的成就是什么滋味。
“还好意思叫‘白舒’,”这女生显然是个狂热的武安君粉,“真的玷污我偶像。”
身侧的某君王笑的更开心了,白舒都听见对方家中的喘息声了。
“嘿,历史课代表别生气啊,要是换了你,语文课吹嘘你,数学物理课提起你,历史古代史有你,近代史提你,甚至西方史还能涉及你,这种时间管理的猛男,要谁谁也挺不住不是么——咱班武安君早虚了。”
白舒已经没有力气计较这种事情了,因为真的,太羞耻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他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白舒闭上眼,感受着眼底下属于另一人手掌的温度,试图逃避,“怎么全世界都在吹捧他?”
于是剩下的课间五分钟,他就不得不听自己过道的历史课代表慷慨激昂的陈述了‘武安君白舒’对古代史的重大影响,对近代史的各种潜移默化。
“你非得去招惹她。”直至上课铃响起,准备‘朝圣’的女同学才停了下来,“她第一男神就是武安君,连始皇帝都要排在后面,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不过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陛下的武安君,值得全世界的赞誉。”
嬴政收手,换掉了桌子上的课本,借着铃声的掩盖,小声回答道。
“你说得好听,为什么属于你的功劳都能盖在我头上?”白舒坐直,小声嘟囔。
“因为我贪功比较大?”起立敬礼后落座,嬴政想了想回复道,“我只是打开了鸟笼放出了雏鹰,但是却意外获得了一个草原的猎物?”
白舒看着嬴政的眼神写满了‘谴责’和‘你变了’。
嬴政笑的更开心了:“因为世人见不得美人迟暮,英雄白头吧。”对着白舒到底心软,“更何况孤一生气,逢年过节就对着朝堂悼念你,遇事再感慨两句,死了还不忘膈应几句——如此君臣,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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