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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系统收敛了自己的能量,【但是如果扣掉我脱离你的能量,我不能确保完全将你送到我砸到你的那个时间点上。】
‘附近就行,能回家我干嘛还要叨唠这么多。’白舒比系统看的开,‘再说了,你觉得情况再糟,能糟的过我现在被围困的情况?’
红缨戳穿了敌人的咽喉,白舒借力将人扯下了马:“上去!”对着自己身侧的士兵命令道,“所有人,夺马往南,能走几个走几个!”
南方,并非是主力部队撤退的方向,但如今留下断后的都是他的心腹,那声巨响他们同样听到了,而那声巨响意味着什么,他们也同样知道。
大部队已经撤离,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断后的士兵们送出去。
“将军,您先走!”被他扯着的士兵不敢反抗浪费这被抢夺而来的逃生时机,一夹马腹借着马上的便利清扫周围的匈奴人,但是周围那些还在挣扎的士兵却没有这番顾虑,抽空朝白舒喊叫道。
白舒看了眼被自己夺刀,已经不敢再靠近的那个匈奴男人,挑了挑嘴角:“好,”他嘴里这样说,手下的攻伐越发狠厉,“一起走。”
‘系统。’在借力打力连夺两匹马后,白舒看着越发紧密的包围圈,抬手便将两个背朝他的士兵扔上了马,剑鞘用力一抽马腹,那两个士兵还来不及呼喊,就下意识的翻身去抓马缰,跟着那跃起的马屁跳入了匈奴的包围中,扬蹄而去。
至此,护在他身边的侍卫,已剩不多了。而匈奴似乎也发觉了他们的筹谋,靠近的已经不再是岂码的前锋,而是身着铠甲的部落壮士,举着盾呈包围的姿势慢慢将他们围困在了一起。
白舒扔掉缨枪,解下了自己腰间的佩剑:‘有些可惜了。’他的手指在剑鞘上抹过。
【什么可惜?】系统回应。
‘这把紫薇,’不同于那把被用来糊弄世人的‘七星’,本属于嬴政的这把剑上,剑柄与剑身靠近的位置上,清晰地刻着‘紫薇’两个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到他的主人手中。’
左手执剑,属于这个时代顶端的兵器轻易的穿透了匈奴人并不精良的铠甲,一剑致命。
他杀了多少人呢?
十个?二十个?三十个?还是一百个?
数不得了,只记得到了最后,身边的将士接连倒下,只有他一个人站在尸山血海中,执着剑,遥遥眺望那单于。
他看见单于翻身下马,接过了他手下递来的弯刀,踏过包围他的人群,在将他团团围困的匈奴人之中,走出了一条直通他面前的道路。
“中原人,”他说着并不标准的官话,却不是秦腔,而是赵语,“本王听你的威名,很久了。”
“是么?”用剑撑着身子,随手将偷窥解了下来弃置一旁,“可我没听说过你呢。”
单于摇了摇头:“你该是狼的孩子。”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长在雁北的白舒却意外的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匈奴的图腾,是狼。
“多谢夸奖?”他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身体有些发冷,却不是一直以来那种被侵入的阴寒,而是自内里散发的倦与寒,“你猜,在我夺了你的刀后,会不会也要了你的名字?”他勾起嘴角,笑的灿烂。
“你会。”单于点头,“你是,”他停顿,似乎是没能寻到何时的中原字,不得已换回了他们匈奴的语言,不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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