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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亏欠他,还拿了他的东西?”嬴政的重点却和在场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奴没拿,奴没拿他的东西!” 说到这里,老妇人眼中带泪,“要是早知他是灾祸,奴怎么会让奴的男人拿他的东西,还信了他的鬼话以为是他走了大运,做成坠子给奴的儿子带上啊——”
说到这里,老妇人再也支撑不住,恐惧和悔恨汇成一路,化做泪水当堂大哭了起来。
“廉寇?”嬴政没耐心继续听这个老妇人絮絮叨叨了,直接点名,“你来说。”
“是这位老妇人的相公,贪图那孩子脖子上上好的玉佩,砸碎后做了三个小坠给了家中的男丁。但没多久他家中老小因风寒病逝,老二出去玩时被马踩死,而老大年纪到了入伍,也没能回来。”
嬴政挑眉,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是诅咒?”
“三个孩子死后,她男人也因为进山捕猎死在了熊黑子爪下,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抚养的孩子就忽然会说会走会蹦跳了。”廉寇没有直面回答,“她因为害怕,抛下孩子离开了家中,再也没有回去过。”
“那被砸了的玉佩,草民多方探访后,终于找到了当年的手艺人。”这时,第二位老妇人应声对着嬴政行了跪拜之礼。
“是,当年正是草民做的那三枚坠子,因为是草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料子,那么好的雕工和料子,忽然说要碎了做小件,草民劝说过这样就不值钱了,可那男人一定要做,草民因为过于喜欢,就在碎玉前,将刻纹留了下来。”
故事进行到这里,嬴政觉得终于到要解密的时候了:“拿上来给孤看看。”
赵高应了一声,小步到那夫人身边,接过了他手中的木牌,然后转身小步疾走到嬴政身侧,双手高捧过头将木牌递给了嬴政,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看那木牌的举动。
嬴政将刻有花纹的木牌抓在手中,来回把玩了几下后,抬眼看着底下满是好奇的臣子们,开口打破了殿中的寂静;“廉寇,你可知这纹案,是什么。”
“最初不知,后来草民将此物进给了蔺相后,蔺相认了出来。”
“说来听听?”
“是周室族纹,刻有周国国姓,姬。”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炸成了一片。
周赫王五十七年,武安君白起受昭襄王王令班师回朝时,出兵周国,周灭。周赫王也死在了那场战役中,如果这几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如今在秦国为将的白舒,就是周天子的直系血脉。
而秦国,是灭了他国家的仇人。
然而坐在上面的君王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样啊,”木牌在手中转了转,并未将他们的话当成一把事,“孤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惊讶也没有恼怒,像是刚刚知道了一条无关紧要的八卦一般。
这并不是廉寇想要的:“王上!”他没有站起来,“出现在蔺相身边也好,跟随在信平君身侧也罢,都是周国的阴谋啊!”
嬴政也没强迫他退下,他把玩着手中的木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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