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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了纸,那么这一切的情况便截然不同了。
白舒抬眼看了尉缭一眼,扯出了截然不同的话题:“王上这局和谁一家的?”
嬴政顺着白舒的话没有谈及政治:“你来打,我来教扶苏。”没回答白舒的问题,反而随手将牌往白舒手中一塞,搂着扶苏开始和他讲起了这场游戏的规则。
白舒自无不可,他甚至连问一问谁和自己一货的想法都没有,抬手就出了牌。嬴政之前手里的牌还不错,无论哪种游戏,自己赢才是最保险的嘛。
于是前脚嬴政刚和扶苏讲完规矩,后脚白舒就赢了这局牌:“这次你就只带回来了纸牌?”
“没,”王翦摇头,“还有什么麻将之类的,不过都不是一群人能玩起来的,就抓了个方便大家一起的。你们雁北的游戏真多哎,这么多好玩的,到底是哪个奇才想出来的?”
白舒停顿了一下,微微勾起嘴角,是与有荣焉的骄傲和怀念:“一位远游的朋友。”
王翦倒是有些遗憾:“那暂时见不到了啊......不过等翦辞官养老,就去你们雁北过日子好了。”越说越觉得可行,“到时候你那位朋友若是到了雁北,一定要帮翦引荐一下啊!”说着这话,王翦整个人兴奋不已。
嬴政抬头,视线扫过王翦这个当着老板的面说辞职不干后要干什么的糟心员工:“白舒,”他的视线转移到了白舒身上,“下一句一起吧?”
同样在看王翦的白舒转头,瞧见了嬴政脸上的深意,哦了一声:“好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几把游戏中,王翦不仅一分没得,他还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被自家王上和新晋同僚联手针对了——哦,不止,还要带上个茅焦。
“什么仇什么怨啊!”底裤都要输掉的王翦如被人拔了塞子的皮球,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王上您实在是太过分了,焦焦你也是,还有白舒你这个家伙!”
正在洗牌的白舒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狸猫笑,而被带飞的扶苏则眼神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家先生洗牌的动作,伸出手蠢蠢欲动。
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点上了灯,光将院子照的透亮,自秦宫中调来的宫女端着餐盘,如流水般一一上前布宴将餐盘放在了每个人面前的小桌子上,于是各归各位,反倒是扶苏赖在白舒的位置上不动了。
嬴政也没什么说什么不可,他站在主座前,举起了手中的酒盏对着坐在下侧的臣子:“新的一年——”
坐于右侧是李斯、蒙毅、尉缭、茅焦、甘罗等文臣。而他的左侧是王翦、王贲、蒙恬等武将。
比之往年的阵容,还多了另一个人。
嬴政看着此刻正赖在白舒身侧撒娇的扶苏,脸上笑意愈深:“——还请诸位多多关照,为我大秦一统天下而努力啊。”
随着他的话落下,坐于下侧的臣子们共同举杯,隔空遥敬:“敬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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