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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是能够体会到嬴政的意思:“但是王上,战场无眼,公子今年才八岁吧。”
“不小了,”嬴政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亲儿子控诉的眼神,“孤八岁那年问你愿不愿跟着孤一同入秦,你拒绝了。如今孤再给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要不要?”
“可以拒绝么?”白舒看了眼扶苏,“舒看着,大公子似乎也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嬴政抬眼看了白舒,又低头看着贴着自己站的亲儿子:“扶苏,”他的手慢慢的顺着复苏的后脑滑下,捋着他的头发,“父王在咸阳不能轻易离开,所以你替父王做一件事如何?”
“嗯!”斩钉截铁,想都不想。
“不是吧大公子,你的坚持呢?”眼瞧着刚才被自己惹毛的小家伙叛变,白舒挣扎道,“清醒一点儿啊,你父王要你离开他,你竟然答应了?你不是个父控么,离开你的父亲真的没问题么,快清醒一点儿啊。”
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嬴政面前如此没大没小了,然而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嬴政感到颇为怀念。仿佛他还是邯郸那个喜欢往城外跑的孩子,而眼前人也是当年那个喜欢满嘴大道理,对他好但是更喜欢欺负他的野孩子。
还有一个人,提醒着他的过往,知晓他的起点。
“替父王盯着你仲父如何?”嬴政作为亲爹,自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说动自己的儿子,“你仲父很厉害,还不愿意为父王所用,所以扶苏要努力向你仲父学习,把他的本事全都学过来,这样父王以后就不需要你仲父啦。”
“王上你清醒一点儿,你想用完就丢的舒,还在这里站着呢。”
“他真的很厉害么?”扶苏抱着嬴政的腰,抬头想自己的父亲求助,“但是先生们不都应该留着胡子,行事沉稳,张口条条道道之乎者也么?”
“那是咸阳的先生,”嬴政另一只手反手解开了扶苏压在他腰后的小手,然后牵着扶苏的手,“你面前这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厉害。”
扶苏乖巧的被嬴政牵在手里,听到这里他歪头表示不解:“什么叫做另一种意义的厉害?”
“比如咸阳那些老先生不能上天,你面前这个可以。”
白舒:“王上这话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话。”
“你当年说的,当孤可以上房顶的时候,你已经能上天了。”嬴政一脸谴责,还有‘如果你敢说不那果然还是拉出去斩了吧’的威胁。
“……”他说过这话么?
“王上记忆真好。”虚伪脸。
嬴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他看着对面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早将这些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扶苏,如果你仲父能上天,你要怎么做?”
“叫他‘仲父’。”虽然还有不情愿,但很快好奇就盖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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