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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王上需要的时候勇敢的站了出来,这个成就可以是他的,更可以是别人的。他不过是在王上终于腻歪了清理活动,拔掉了大头和他想要除去的人后,准备要找个理由收手的时候,恰逢其时的出现罢了。
他所做的,是看准这个机会冲上前去。秦王或许是真的再也不想见到赵姬,但是为了秦国的江山大业他需要忍。秦王也或许的确是对嫪毐于吕不韦感到不满,但这样的不满在他们的人被杀被折,逐渐填充上了他自己的人后,变成了无所谓。
他所做的不过是在秦王政打算收手的基础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给秦王一个台阶而已。
嫪毐之乱王上生气么,他生气。但王太后与外男苟合这件事,王上就未必生气了。当年吕不韦、赵姬和蔺相如三方把持,亲眼见过华阳太后的嬴政自是知晓女人的能力,他可以不在乎赵姬干政,却不能不在乎赵姬乱干政。
所以所谓的驱逐王太后,不过是想要借着这个理由再清理一批人罢了。
疏不见他前脚刚劝了人,后脚那些死去的臣子家中就得了丰厚的补偿么。便是他,也借着这个机会在‘秦王贤明豁达愿听白衣谏言’的这个故事中,得到了一个‘能说会道’甚至是‘官袍加身’的评价了么。
他的确受益了,可受益更多的难道不是在这个故事之后,被他愿听平民进言,豁达开朗胸襟和包容态度所感动的那些文人墨客,接连来投的秦王么。要知自这个事情过后,秦国就涌入了其余六国诸多平民学子了。
茅焦很有眼力的借着他刚才的动作向旁边滑了一滑,让开了道路。心中暗自嘀咕便是那个时候,便是君上斩杀了朝堂上大半想要劝他重孝道只知夸夸其谈没有什么大本事的文官时,也没见如此动怒啊。
“为何不能是我,”瞧见‘蒙毅’的白舒怔了一下,不明白对方这句话从何而来,“你们难道不早就知晓了我要来咸阳么?”难道嬴政没和他们说?不能吧,这可是他最为器重的蒙家哎,这种大事还能瞒着?
只是不知为何,在听到白舒这句话后,‘蒙毅’的脸色更差了。他的嘴唇紧抿,身上的气势越发低沉,以至于站在他身侧的那个白舒还尚不知晓姓名的青年向后退了一退,看起来像是在避嫌一般。
唔,有趣。
白舒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低气压的‘蒙毅’身上,他的重点都在那个他还不知姓名的人身上了。‘茅焦’说‘蒙毅’尚在王宫,现在他既然回来了定然是经过秦王准许的,那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是在路上碰见的还是秦王政要求一并前来的——
这个答案太过于显而易见了。
“你这话真的说的很奇怪哎,”白舒将束起支撑的腿收回,重心自依靠大树变为了盘腿而坐,“秦王要见我,为什么不是我来?”坦荡的直视着‘蒙毅’,甚至还在为对方的问题而感到不可置信。
“你就如此爱他?”‘蒙毅’的变轻更加阴沉了,“他就值得你只身来到咸阳,甚至奉出自己的大半生?”越说越气,“连点儿担当都没有的男人,甚至还将你推上来做替罪羊的家伙,究竟哪一点值得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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