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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便同我去秦国。”

“事情还没办成,你想的倒是挺长远的,”白舒指了指门,语气和动作再敷衍不过了,“你先劝动了这个老固执,再来和我来谈条件吧。”他的话说完,不远处紧闭的门吱呀一声拉开了一条小缝,缝隙中弹出了一个脑袋。

“将军?”对着白舒发出了茫然的声音。

“你家将军今天不在,老子领着他的客人过来见那老顽固。”白舒接话的态度自然又坦荡,好像对方真的只是在询问为什么来的人不是‘将军舒’一般,“这俩是秦国来的客人,等那老顽固赶人的时候,记得把他们领下山。”

白舒表达了他并不打算在此奉陪的意思,而在这番解释中,无论是一直居于山上对寨子里情况一无所知的侍从,又或者是留心白舒的蒙恬与嬴政,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有事儿吹哨,这边儿有人巡逻。”

无形中在此警告了一番嬴政与蒙恬:“好。”瞧见想要进来的人不是白舒,侍从将门完全推开了,“师父还在生气呢。”省去了对白舒的称呼,侍从解释情况,“您这个时候带客人过来,师父肯定更生气了。”

“那就与我无关了,”白舒这话说的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反正今天有求于他的不是我。”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蒙恬与嬴政,侍从秒懂,微笑给让开了路,等着客人进门后对着白舒一点头,扣死了大门。

这防贼的模样令刚进门的嬴政与蒙恬十分不解,但侍从一反之前在门口与白舒说话的耐心和礼貌,在前面大步领路,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嬴政和蒙恬留。

以至于直到对方推开门,直到房间里怒骂的声音传出,两人才见到了山大王想要他们见到的人,竟是一个秃顶的独臂中年——在这个坚持‘体之发肤授之父母’的年代,男人也算是特立独行的一个了

或许是屋子里灯光昏暗,直至侍从推了推对方,那中年男人才从双眼无神的静坐中回过神来。转头瞧见了俩人影,原本平静祥和的面孔瞬间产生了变化:“什么破玩意儿?!”对着客人,那秃头的中年男人破口大骂,“你竟然还有脸来见我?!”

“师父!”男人不得不扯着嗓子,压过了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不是将军!”

这话似乎起到了一定作用,男人眯起眼睛想向前了几步,看清了人后哼了一声:“认错人了,”一点儿都不尴尬的对着两人招了招手,“过来坐吧,就当是赔礼了。”

“但他们是将军送过来的人。”徒弟扯着嗓子又补上了一句,于是嬴政与蒙恬就有幸见到了第二次变脸。

“滚,所有和那个小子有关的东西都滚得远远的,老子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任何和他有关的事情——你也想滚蛋了是吧,竟然把那混小子的人放进来!”一脚踹开了本来要给客人坐的凳子,指着他徒弟的鼻子就开始骂。

“得了吧师父,”徒弟不以为意,似乎在和他师父比飙高音一般,“您这最后不还得求回到将军身上啊,都多少年了,和他这么杠有意思么。”

“所以你不是个手艺人,”男人越说越气,“作为一名手艺人,要的就是钻研和打磨,要是有那么些旁门左道超越了你的手艺,你就要和他杠到底!你是不是翻我白眼了?!”这个时候男人的眼神倒是变得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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