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捎带,对于他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在白舒的剧本之中,种地的庄稼汉子会去寻他当年的老上司,又或者是去拜托他如今在军中的朋友,拜托他们照料妻与子的同时,也定然会顺嘴提上他一句。往好里想便是夸他能力斐然大是可塑之才,差一点儿也会是请他们多照料。

前者,自然是好奇动人心。后者,只要他多冒几次头对方就会注意到自己,不过是绕个弯子,继续走前者能够走的道路。一但刷上了脸,白舒有足够的自信,凭借系统的库存,他能很快的出人头地。

他也计算过了,被大叔拜托的定然是邯郸城内有些能力,甚至运气好还能撞上对方嘴里的‘将军’。虽然‘将军’是个大众的称呼,但不同于平头老百姓,在谁的手下当过兵,那这个‘将军’就会变成唯一的那个形容。

联系男人之前的上下文,加之他字里行间对这人的敬仰和敬畏,这个将军十有八九说的就是在长平之战前和秦国耗了近三年,却因为最后赵王的换代被取缔,导致赵国四十万大军送人头的廉颇。

就算不是,就算他算走了眼,这边儿大叔已经走了小半个月,但凡靠些谱的的就会来打探一下大叔的老婆孩子过得怎么样。走心的定然会亲自来看,就算是装模作样也会派人,到时候他就在旁边候着,也定然是能够博出对方那么一两眼的。

然而,千算万算,算对了开头却没能算对结尾——话说你一个文官,瞎掺和什么啊!

“总感觉你不是很想看到老夫呢,”走在前面的蔺相如忽然开口,他没有回头,可这如同自言自语的话却吓了白舒一跳,“这熟悉的感觉,现在老夫很肯定,你一定在心里暗暗的痛骂老夫呢。”

“没有!”先不说那个槽点满满的‘熟悉的感觉’,就算有也不可能当着你的面儿承认的,“您想多了。”白舒还不至于自大到把自己的失误怪罪于别人身上,但是他也的确是郁闷,“我就是想问问您,为什么大叔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幸存者,现在更只不过是个的村夫。他的事情,却会惊动您?”

蔺相如手中的手杖挑开了一旁倾斜的灌木,扫开了一条相对平坦的道路,这似乎才是他手中手杖的正确用途:“大家不都是赵王的臣民么,他为我们准备吃食,我了他一桩对我来说顺手可解的心愿,很公平。”

旁人听了或许会夸蔺相如为人忠厚心善,可白舒却并不这么认为:“就算是帮忙,也应当是信平君(廉颇)前来吧,我都打探过了,信平君对当年长平之战幸存的士兵在私下是多有照顾的。”所以别装了,就算是顺手帮忙也应该是对士兵更为在意的廉颇,而不是你蔺相如。

知晓自己已经被看透的白舒,直白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大叔到底是怎么提及我的?”

听到白舒的困惑,在前面领路的蔺相如语气中带着几分笑:“不装了?现在你这幅模样倒是比之前顺眼了几分,老夫倒是越发舍不得把你还给老夫那个朋友了。”

还?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自己又被算计了的白舒在纠结片刻后,放弃了和文人雅士兜圈子:“那蔺相现在,是要带我去见信平侯(廉颇)么?”

“信平侯信平侯,为什么比起老夫,那个老东西反而更讨喜呢?明明比起之前莽里莽气还不听人说话的样子,你现在这样倒是与老夫有几分相像。”蔺相如并未直接回答,“要不是打不过,嗨呀,气煞老夫了,要不是打不过,岂能容忍他在老夫面前来回横跳。”

???

都说直觉不可能骗人,所以之前他感觉有哪里怪怪的,果然没有错:“大叔在一开始拜托的就是信平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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