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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他的狠并不是一种血腥的残暴,而是一种理智且利落从容的果断。
优秀的推理、分析、和洞察力让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接下来的计划或者是打算。
付臻红不用猜测就能知道,从他跟着起身朝着卫生间方向走来的那一刻起,琴酒就已经注意到了他。
而他进来之后,琴酒没有选择直接开枪,就已经足够说明了对方对他这个人存在的疑惑已经大过了当机立断的处决。
更何况,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开枪,即便枪口上装上了消音,也无疑会引起巨大的骚动,后续的处理与收尾工作只可能会让琴酒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陷入无尽的麻烦当中。
就算是灭口,也不会选择用枪杀的方式。
琴酒从付臻红的话里读出了这个意思,他眉梢微动,浮现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大多数人的无畏是因为无知,那么你又是哪一种?”
很难得,他会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产生一种类似于好奇的情绪。
太镇定了……
镇定到琴酒有一种想让他露出惊恐万分的可怜表情。
付臻红微微扬眉:“因为你对我的好奇。”他缓缓回道,轻巧磁性的嗓音里透出了几分别有深意的绵长与低沉。
原本冷凝紧绷的氛围在他话落的瞬间似乎变了味,多了一种似有若无的暧昧与缱绻。
“我说的对吗?”付臻红用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琴酒墨绿色的瞳孔。
两人的视线在在空气中交织在一起。
付臻红轻轻煽动了一下眼睫,如鸦羽一般乌黑修长的睫毛便晕染出了眼尾的多情,他微微抿起弧度优美的唇,扯出的一抹笑意像是故作姿态的勾引,又像是漫不经心的散漫与玩味。
琴酒愣了两秒,舔了舔稍显干涩的唇,冷淡的声线里带上了隐约的笑意:“单纯的只论外表,你确实拥有让人心生绮丽的魅力。”
琴酒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他持枪的手慢慢往下移动,冰冷漆黑的枪口便从付臻红的额头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再到柔软的双唇,最后停在了付臻红白皙精致的下巴之下。
琴酒往前走了一步,充满压迫感的高大身躯带着凌厉的锐气扑面而来,两人之间缩短的距离让空气变得更加的狭窄,他用枪口撩起付臻红的下巴,倾身凑近了付臻红。
“要杀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琴酒苍白英俊的面容上浮现出了笑意,左脸颊近眼睛处留下的那一道被击伤的疤痕更衬得他有一种如刀锋般的冷冽。
“你的目的是什么?”琴酒难得放轻了声音,然而这越发低沉的嗓音里却透出了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或者说,你跟过来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越是美丽的人越是危险,过于蛊惑人心的美丽皮囊,其背后往往伴随着无尽的罪恶、血腥与争夺。
面前这个黑发男人看似秀挺纤细,似乎没有任何攻击性,但琴酒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身份使然,琴酒习惯性的去思考这个人是否归属于某个势力,必要的情况下,琴酒并不介意再收割一条性命。
“你觉得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付臻红轻轻笑了起来,他抬起手,微凉的掌心覆盖住了琴酒握着抢把的手。
皮肤相碰的这一瞬间,柔软细腻的触感让琴酒的心底深处闪过了一抹异样,他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就着此刻的姿势单手给枪上了膛。
付臻红的神色依旧不见任何的恐慌,他脸上的笑意甚至越发的浓厚。
琴酒扯了扯唇角,将脸凑向了付臻红,饶有兴趣的说道:“你在试图引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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