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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宿醉街头,儿时的我需要你,五年前的我需要你,现在的我更需要你。”
伫立在以路灯为守卫塔的孤单浮岛上,两侧高楼如漆黑山峰在热泪的弧光中不断上起下伏,夜风骤然变大,灯光中雪片疾驰呼啸,左右摇摆,用力摧残着灯下紧紧相拥热烈狂吻的身躯,他们几近窒息也不愿分离。
很久,天色微亮,风停了,雪下得斯文了,眼泪被喘息烘干,由淋漓的汗水取而代之了,热吻还在继续,只是对话变得稍稍有些湿哒哒的。
“主人……我站不稳了……”
“又那个了?”
“嗯,第二次了……想做……”
“就在这里?还是去车上?”
“回家吧,外面冷,而且还要放行李,回家在床上做。”
回家在床上做?都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改天真的一面,一会儿上车就操你,操够了再塞行李,憋了快五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黎征看着桃言溪粉着脸从宽大的驼色外套中钻出来,等他为自己系好纽扣,微笑着伸出手绕过他的腰,扣住他的左手,两只戴着同款婚戒的无名指时隔多年又交叠在了一起。
不仅要在车上操你,回家还要在玄关操你,在厨房操你,在沙发操你,在浴室操你,在窗边操你。
此时黎征笑得有多温柔,内心就有多邪恶。
然而靠在肩旁的桃言溪仍毫不知情,边黏着黎征向前走,边眨起小狗眼睛乖乖地问:“主人笑眯眯的,在想什么开心事呀?”
“我在想操……咳,不是。”
差点暴露!黎征用力清了下嗓子,用正儿八经的语气笑道:“我在想啊,今年你满二十五岁,我也要三十五了,都是零头的十年走了一半的年纪,该做些什么来纪念这一年呢?”
“唔,”桃言溪摸着腹部若有所思,忽然抬起亮亮的双目,粉红脸蛋甜得像熟透的蜜桃,“和主人生个宝宝怎么样?”
“……啊?!”黎征吓了一跳,一下定在原地,“能怀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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