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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穿着内裤过来了,呜,屁股里还装着老公的精液……”
“是吗?”黎征双指在桌上敲了敲,仍旧面不改色,“病人不诚实,医生无法对症下药,讲实话。”
“唔,实话……”桃言溪挠挠屁股,想了想,“因为我浑身好热哦,只穿内裤都出汗了,穿外衣会打湿的……”
“热吗?现在还不到五月,你是人如其名,像狗一样在春天发情?”
“我也不知道嘛……”
桃言溪夹紧双腿,后面湿湿的,有点痒。
黎征在病历上又输入一句话:患者不分场合发骚,疑似有暴露癖,虽自称早泄,生殖器却持续勃起,并无射精迹象。
桃言溪也不解释,乖乖靠在桌边等黎征打字,“暴露癖”这个词跳出来时,他把蕾丝裆布又往下拉了一点,眼睛也跟着朝下瞟,今天特意把耻毛剃了,大半个性器露出来,贴在光洁的小腹上,又挺又硬,幸好戴了锁精环,睾丸和阴茎根部都被黑色皮革牢牢箍着,不然看到这么多刺激的字眼,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射到屏幕上。
桃言溪偷偷地笑,把裤裆往上扯了一些。
“接下来会问几个隐私问题,需要你如实作答。”
黎征挪动转椅,正对桃言溪,说话的同时从衣兜里取出一支细长如银筷的钢笔,桃言溪立马把手撒开,听话地展示出又肿了几分的下体。
“请医生随意提问。”
“什么时候开始有性生活?”
“十九岁……十九岁零两个月二十一天的时候。”
“破处之前自慰过吗?”
“自慰过……”
“多少次?用前面还是后面?”
“四,四五次,是摸着弟弟自慰的,不敢用屁股,怕痛……”
“自慰时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唔,是男人……但当时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后来遇到了老公,这个影子就清晰了。”
黎征眼里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捏起钢笔的一端,垂手点向桃言溪斜翘在裤裆上的龟头,一下,两下,三下,金属敲击敏感的黏膜,或中或不中,勾引出一阵阵泄意,桃言溪颤得不成样子,嗯嗯哼着往黎征的脚边跪去,眼睛都把他挺立的裆部瞄准了,就想着朝那里倒下,却在半途被对方低声呵止。
“站好。”
呼的一响,钢笔随之如教棍狠狠抽向桃言溪半露在外的阴茎,痛楚袭来,桃言溪不躲反迎,两手抓紧裤腰,挺着胯短短尖叫了一声,快感取代了胀痛,可惜只被这么打了一下,黎征就收起了钢笔,继而恢复医生该有的冷静。
“生殖器这么红,性生活的频率很高吧?”
“嗯,哼嗯,很,很高,”桃言溪不满足,卖乖地拉下丁字裤,向黎征展现自作主张戴上的锁精环,渴望得到他的嘉奖亦或是惩罚,“只要和老公在一起,每天,每天都要操我,操好多次,有时候穴穴都肿了,尿都尿不出来了,老公还不停地要,屁股就是这样被老公干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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