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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混沌紫调蓦地从脑中褪去,桃言溪对镜睁大遽然明朗的双眼,他看到自己被五指抓住的脸边,有一张熟悉的轮廓在流泪——是主人!

没有丝毫犹豫,桃言溪用尽浑身力气扭头抱住黎征,像迷路归家的小狗冲上去吻他,委屈地磨着脸颊乱蹭乱亲,忧郁的紫色在头顶旋转,热泪不分彼此,一汩接一汩地流淌,一口接一口呛进嘴里,蹭不断,亲不完,哭声黏满了苦涩的咸味,“主人,是主人!咳呜,我好想你!主人,桃桃好想你!呜,主人……”

不够,远远不够!迟来的安慰就像给早已痛到麻木的伤口上药,揭开流脓的伤疤,喷洒灼辣的酒精,这份尖锐痛楚比受伤本身更铭心刻骨,拥抱,亲吻,怎么抚慰都不够,唯有激烈到仿佛要穿透灵魂的肉体碰撞才能勉强疗伤。

黎征从沼泽般窒息的亲吻中忙乱抽身,抓住桃言溪的双肩,强行扳正他面向立镜,双方视线于镜中对焦时,黎征一把锁紧桃言溪,挺身从后面进到了他的深处。

默契的器官瞬间化为一体,两具身躯同时痉挛,黎征双眼激荡起痛苦的烈火,硬到极点的阴茎加速挺向桃言溪更深的地方:“说!你在做什么?”

“啊哈,在,在被主人疼爱,哼嗯,好深,下面好舒服,啊,啊……”

桃言溪高挺胸脯,在镜前呻吟乱颤,所幸被黎征牢牢抱着才得以每一下都干到了最酸最胀的地方,他将双手从黎征臂下艰难地挤了出来,从外面抓着黎征的手背,借力扭头追吻黎征:“亲亲,啊哼,要亲亲主人!”

汗泪交织,错位的吻接连滑过下巴,这时在穴里狠操了几十下的肉棒戛然停住,桃言溪也被迫跟着停下,湿漉漉的眼睛瞄着黎征嘴角的汗珠,又朝下看到他青筋暴胀的脖子,正心猿意马想着偷亲,突然被黎征狠心顶到了镜面上。

“说错了!重说!”黎征扣紧桃言溪不堪一握的纤腰,往后一把抬起他的臀部,桃言溪一下匍匐跪地,像只交配的母狗撅高屁股迎接肏干,黎征抽了桃言溪几巴掌,反手握住颤悠悠的臀肉再次深深捅进去,命令道,“刚才操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原话说一遍!”

“嗯,嗯哼,”桃言溪趴在镜前被干得一耸一耸,恍然看见黎征凶猛的欲望在自己翘臀里进进出出,瞬间两颊烧烫,热流如刺从小腹冲到心口,又耻又爽,刚射完的肉棒又胀了,不由热情地摇起屁股,乖乖哼叫,“啊哼,在,在被主人强奸,小母狗,小母狗被主人操,操逼,啊,啊,好快,主人好快,想,想尿尿……”

“为什么,嗯,为什么会被主人强奸?”黎征咬住牙关,紧紧闭上眼睛,不仅是火热紧致的小穴,桃言溪全身每一处都撩拨得黎征头皮发麻,如果再从镜中看着他,黎征怕自己会立马射出来。

“因为,嗯哈,因为,小狗没,没有认出主人,让主人伤心了,就被,就被主人强奸了,呜哼,小狗对,对不起主人……”

桃言溪毫不自觉地叫得更骚更嗲,一声声灼烧得黎征狼血沸腾,兽欲从鼠蹊冲向暴胀的阴茎,他忍无可忍,一把将桃言溪抱起扔向床面,踹掉松垮裤子,高擒住桃言溪的双手,赤身把他压在愤怒的躯体下。

“你以为你这样讲我就会饶了你?桃言溪,你把我掰弯,让我丢了工作丢了研发成果还他妈背锅,好,我什么都没了,只对你一个人硬得起来了,我只想跟你好好过,你他妈居然一走了之!”黎征凶恶又卑微地逼问桃言溪,“那个男的是不是也射到你里面了?嗯?你被他干得爽吗?比我干你还爽?!”

桃言溪望着黎征,雾蒙蒙的瞳仁抖动起来,抖落茫然的水光,眼中汇聚起更炽烈的热泪:“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呜,我只有你一个主人,只有被主人碰才会兴奋,主人是,主人是桃桃唯一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以,以后也是,呜,那个,那个男的,是坏蛋,唔——”

突然降临的吻吞掉了桃言溪残破的饮泣,鼻尖摩挲,唇齿追逐,是汗水也是眼泪,所有饱含着欲望和痛苦的液体如雨垂洒在彼此脆弱的脸上,黎征不再让桃言溪说话,埋头用力吻他,挺动下身,再次霸道地排闼而入。

高潮终于来临,汁液如泄洪尽情喷进甬道,紧密嵌合的赤裸身躯在昏暗紫光里蛹动、翻滚,如两棵风雨中相生的树死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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