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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言溪没有反应,只是在黎征将他垂死的脑袋扶起时慢慢阖上了眼皮。
黎征将桃言溪横放在怀中,左手枕着头,亚麻般的发丝在掌心沙沙摩挲,这个毛茸茸的圆球里装满了忠诚和温顺,以及恰如其分的胆小和无助,伸出右手安抚他裸露的肚子,沾了蜜的肚皮像初生幼崽轻轻鼓息,温暖又脆弱,黎征想起多年前把流浪小狗抱回宿舍,短短的一程路,小狗在他手里睡着了,它的肚子也是这么柔软地呼吸着。
黎征一遍遍亲吻桃言溪,看他的五官缓缓恢复知觉,他是如此真实的存在,拥有会让人讨厌的缺陷,他被欺负,自卑弱小,在嫌弃中长大,但这些缺陷却满足了自己所有的爱好,他是真实的吗?黎征怀疑,对于自己,桃言溪太完美了,他在内心深处渴望着一个驯服的柔软的天真的淳朴的受虐狂和他相亲相爱,桃言溪来了,完美得像一个梦。
“宝贝……”黎征胸口滚烫,喉咙如刀割一样痛,他几乎要哭了,转念又觉得不该如此煽情流泪,既然已经摒弃矫情,就不该让情绪化占领情绪的高地,他要凌虐他,要呵护他,要爱他,要认真地在一起,要洒脱地分别,不管这段关系将维持一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不论期限。
过了一会儿,在黎征恢复平静的时候,桃言溪死掉的身体开始颤抖,痉挛从下体蔓延向四肢,浑身每隔几秒抖一下,后穴代替铃口流出一汩汩精液,如高潮姗姗来迟。
这是黎征的东西,透明的拉珠裹上它,白得像蛋,附着血丝,一颗接一颗从桃言溪的屁股里排出来,桃言溪两目茫然,下身缓缓拱动,白色球体不断撑圆穴口,咕噜掉出来,落在黎征手上,温热黏稠如两人的结晶卵,他小心接住它们,配合着桃言溪本能的动作,像是同他进行着一场生产。
又过了一会儿,桃言溪涣散的两眼渐渐对上焦,第一时间寻找到黎征的视线,注视着他咳嗽了好几下,终于能讲话了,声音沙沙的,像半夜被叫醒:“主人是不是,是不是……”
是,我喜欢你,被你听到了,那就提前告诉你吧。
“主人是不是又给桃桃破处了?”桃言溪微微笑着,偏着头用烂嘴蹭了蹭黎征的手臂。
手臂发痒,黎征动了下,失落之余也莫名松了口气:“……嗯?”
“感觉,感觉就像那晚一样。”
“破处那晚?”黎征盯着桃言溪嘴角凝固的糖色,如果再凑近一点,是不是能闻到腥甜的铁锈味?他真是长了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黎征直着眼发了下呆,又说:“那天也流血了?艹,我真是一点印象也没了。”
他埋头给桃言溪道歉,“对不起”讲了一半,又垂着头发愣,为什么桃言溪没听见自己的表白?如果现在再说一遍,桃言溪会哭吗?然后一个哭一个哄,抱一下亲一下的又情不自禁开始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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