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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体质特殊,所以就算作为穷神也可以用爱神的方式来升正式神位,也就是被主人的……”桃言溪泛着粉光的瞳眸向旁边躲了一下,抿抿嘴,把黎征挽得更紧,“被主人充满爱意的精液喂够了,我就能成为真正的爱神,呜,我好喜欢主人,因为太喜欢主人了,每天都变得色色的……”
好喜欢,太喜欢,第一眼就喜欢,桃言溪痴情地仰望着黎征,大方的示爱如小鸟啁啾般动听。
凝视着他水光熠熠的眼睛,模糊的人影随波摇晃,这个影子难辨其形,是自己,也可以是其他人。
像有一只手拔去了胸口的芒刺,黎征恍然大悟,微妙的古怪感消失了,换来的却是心上一个豁然漏风的洞——原来热烈的爱慕是出于桃言溪的本能,对最初帮助他的人一见钟情,一种近乎雏鸟情节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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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是谁说痛苦让爱情更甜美我保证不打死他15
“雏鸟情节?”
黎征看着楼下花园里的野猫,啪地捻灭了燃得正旺的香烟,随手一扔,阳台上一堆只烧了半截的烟头又多了一根。
桃言溪向他袒露秘密后,这四个字就一直悬在他心里,像块铜钟摇来荡去,撞得黎征心神不宁。
黎征想不通,他自认为外在条件不差,内在除了性癖变态点儿也没什么人品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因为“你人好”“你一直照顾我”“我们性生活和谐”诸如此类的理由喜欢上自己?非得来一个“爱神会对最初帮助他的人一见钟情”?
那是不是意味着,无论是谁,只要在跨年那晚第一个对桃言溪施以小惠,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就会义无反顾地跟他回家,钻进他怀里叫他主人,脱光了跪在地上为他口交,翘起屁股让他泄欲,不厌其烦地对他说喜欢?
凭什么别人也可以?
“两千七百二十九,嗯,两,两千七百三十……”
身后的玻璃门结了一层白雾,室内热气氤氲,重叠的嗡鸣中夹杂着桃言溪的计数声,带着湿润的鼻音,吃力吐出一个数,喘两口气,再软弱地数出下一个。
“两千七百三十一,主,主人,哼嗯,想要主人看,看看我……”
黎征背对卧室,面无表情地又点了一根烟,楼下的猫觑到火星,从黑色花丛中跳出来又钻进另一团黑色花丛。
桃言溪今晚很兴奋,亲昵愉快的样子可以用任何撒欢的黏人小动物来形容,回家后他主动求爱,一进玄关就蹲下来含住了黎征的阴茎。
黎征耐心地给他脱了衣服,耐心地把他带上床,耐心地摆弄他,然后冷了下来,命令他呆在床上数三千下,桃言溪不懂为什么,但他听话,按照黎征的要求乖乖做了。
屋内不断传出桃言溪似哭似叫的哼吟,他自然地全裸着,背倚大床,双手被领带绑在身后,左乳贴了颗持续蜂鸣的跳蛋,下身折叠,脚踝紧贴大腿被三指粗的皮带牢牢束缚,两腿以大开的蹲姿强制叉向两边。
私处完全暴露,股间通红的性器和穴中紫色震动棒此起彼伏摇晃着,桃言溪在床上磨蹭,大腿内侧连着会阴频频颤抖,细汗从膝盖弯流至股间,将穴里的玩具滋润得反光。
震动棒的一头是一串三十厘米有余的拉珠,自黎征捅进去,桃言溪的小嘴就吃得唧唧作响,越吸越深,最终只剩了半颗乒乓球大小的珠子和棒柄在体外胡搅。
珠串如活物在湿穴里上下转圈,攒动不歇,时不时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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