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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黎征的律动,臀瓣还一上一下地磨着主人的阴茎,慢慢朝钥匙挪去。
菊穴被手指噗叽噗叽插出水花,蜿蜿蜒蜒的水渍从门边一路蔓延向阶梯。
终于快够到掉在楼梯边的钥匙了,桃言溪仰起上身,探着颤颤巍巍的右手去摸它,只差一点碰到钥匙,黎征突然从穴里抽手,扳起桃言溪的屁股,硬将那流水的小洞对着自己的阴茎撞了上去。
双手力度之大,足让桃言溪往后上方腾起有一尺多高,馋穴瞬间将肉棒吃得一丝不露,桃言溪本来前屈的身子猛被后拉,穿凿入体的阴茎像根通了电的凶刃,眼前霎时花白一片,探出的右手仅乱舞了一刹便向前绷紧、伸展开去,凄艳的尖叫同一时间迸发出来:“啊——!不行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黎征明知故问,小腿向阶梯边划出弧度,轻轻的一声,钥匙飞进黑黢黢的草丛里,黎征挺腰顶向桃言溪深处,又问,“嗯?什么不行?”
“啊哼,这里,这里不行,”桃言溪浑身一震,右手咚地掉向地面,左手也跟着瘫软下去,整个人完全陷入黎征的掌控中,哼了半晌才瓮声瓮气道,“小狗,小狗勾引主人被看,会被看见……”
“那小狗为什么不把钥匙乖乖交给主人呢?”
黎征笑容可掬,下身却毫不留情地从穴里抽出半截再用力捣进去,直将桃言溪今晚的初精给榨了出来,倏地射在他倒垂的脸上,缓缓从嘴角流向了眼睛。
“唔嗯,乖,小狗乖,”桃言溪浸淫在短暂的高潮中,未分清糊在脸上的是什么,只循着本能晃臀乱颤,嘴巴又乖又骚地回应黎征,双手则往地上摸抓,“要把钥匙,钥匙给主人……”
然而桃言溪被黎征抓着屁股操了几十下也没有找到钥匙,阴茎在前面连连甩动,朝着脸蛋吐了一股又一股白浊,桃言溪让精液迷了眼,甚至还边叫边吞了几口自己的东西,呛得他不停咳嗽。
蜜穴狠狠将肉棒吃紧,一抽一抽地汲取着它的温度,黎征的呼吸越发浓重,性子也开始耐不住,扬手又给了桃言溪一掌,压着嗓子半威胁道:“抓紧时间,那边有人过来了。”
桃言溪正被卖力进出的鸡巴干得忘乎所以,抖了两下才慌张抬起头,努力眨眨眼,精液汇成一大团,从又黑又密的睫毛尖“啪”声打在地上,桃言溪也随之惊恐哀鸣:“呜,钥匙呢,钥,钥匙呢……”
黎征本是逗着桃言溪玩,不料远处的路口真亮起一束光,正朝别墅区开来,黎征双手从桃言溪的臀瓣滑向膝盖弯,顶着小腹往上一送,一下将桃言溪用把尿的姿势抬到了腰间,阴茎滑了大半出来,只剩龟头嵌在穴口。
桃言溪猝不及防往后倒,屁股在黎征手中一沉,硬是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鸡巴全部吞了回去,汽车渐渐开近,吓得桃言溪花褶猛缩,把主人的耻毛都卷了一截进去。
“一天不操你,你更紧了,”黎征抱着桃言溪边干边走回大门,宽阔的后背挡住了桃言溪的身体,黎征故意放慢脚步,贴到桃言溪的耳边低声刺激他,“是不是被人看到了,才把主人夹得这么紧?”
又酸又痒的穴眼被阴茎来回抽插得发麻,桃言溪坐在肉棒上一颠一倒,句不成句,举手向后反环住黎征的脖子,不断扭头求救:“主人,我怕,呜我怕,啊主,主人……”
桃言溪哭中带喘,泪珠在情欲如炽的眼里滚来滚去,黎征吻了吻他晃来晃去的头顶,两人以媾和的姿势来到门边,黎征伸手关了廊灯,另一只手刚放下桃言溪又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推向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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