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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言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颤悠的两腿夹着失禁的性器,边哭边往车门上扑,肥圆湿润的屁股对准黎征,拔出阴茎的小穴像是拔掉木塞的酒瓶咕噜向外流着浑浊的液体,前端翘起的肉棒跟压力十足的水龙头似的,在他推开车门的一瞬,一条饱满晶亮的水柱射了出去,而桃言溪也随之轰然倒在了车外的大雪中。

黎征跳下车,抓住桃言溪的颈子把他强按在自己的尿水边,以后入骑马的姿势再次用力肏进他抽搐的身躯。

又一辆火车开过铁路桥,车厢断断续续的影子从忘情交合的胴体上经过,卷乱的寒冷夜风里,雪花纷繁飞舞,在风雪和光影的尽头,黎征将滚烫浓厚的性欲全数灌进了桃言溪烂熟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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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雪与车与铁路桥与惨淡的真相07

dio:?有事吗

黎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爽到每块皮肤,每根骨头,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怒吼。

和稀里糊涂的跨年夜不一样,今晚的黎征是清醒的。

桃言溪的毛发,脸蛋,奶头,腰,臀,臀里的洞,洞上不远的器官,皆清晰地呈现于黎征的身下,在汗水中和黎征的皮囊厮绞纠缠。

感官比醉酒时清楚太多了,极致的陌生快乐远溢出黎征能想象的界限。

以前能对女人硬的时候,黎征和她们上床,勃起只是勃起,射精只是射精,而对着桃言溪,充血和高潮不再只是生殖器的反应,还是情绪、欲望、本能和潜意识等一切隐晦难言之物的具体化。

黎征忘我地沦陷其中,纵情宣泄压抑太久的愤怒和苦闷,时而又抽身于此,作为第三者,冷眼旁观这副被剧烈快感反客为主操纵的身体。

在把最后一股精液喂给桃言溪,慢慢将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黎征看着他发丝间的寒冷雪花和裸背上的热烈大汗,蓦然领悟,如果快乐里没有分裂和矛盾,那么快乐也不能称之为快乐了。

在车边做完爱,黎征把跟桃言溪抱到了副驾。

后排全是尿和精液,黎征给桃言溪的睡衣睡裤和他自己的上衣乱扔在后面,桃言溪像只湿漉漉的垂死小耗子,靠着椅背,静静打量着主人精壮的上身,在黎征给他系安全带之前,小耗子撑起虚弱的身体试图钻到后面。

黎征问他干什么,他缩在座位上哭丧着回答:“去把主人的车擦干净。”

“坐好,有人会解决。”

黎征把桃言溪拉回去,系上安全带,调高暖气,抓起大衣盖在他靡红的裸体上,泪汪汪的小家伙在汽车开出市政公园不久就徐徐睡去了。

到家之后,黎征把昏睡的桃言溪放到沙发上,昨晚的枕头被子还在这里,早上桃言溪把它们叠放得工工整整,还把乱糟糟的客厅给一起收拾了。

他要是个女孩该多好。

黎征幻想了一下,摇摇头出了门。

洗车花了四位数,物有所值,等黎征从旁边超市出来的时候,车内已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黎征坐进比车震之前还要干净的驾驶位,莫名有些伤感。

今晚过后,桃言溪何去何从,黎征不知道。

如果桃言溪是女孩,他会留下他,给他买避孕药,如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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