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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落在城门口在寒风中空等了三刻钟的人是我;

巴巴叫人来请他,被放了鸽子堕了声名的人是我;

为了和他的婚事忙到脚不沾地回来还要受他的脾气的也是我;

怀了孕的人就能这样任性地释放他那臭脾气?

“林景,你甩脸子给谁看?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才是主子?”

我的身体冷,嗓音亦冰寒,一开口就是一地冰碴子。

林景转过身来,面无表情,许久笑了笑,给我跪下了。

“主人。”他躬身跪伏,面颊贴地,叫我主人。

已许久没有听他再叫主人,在王府的时候他时而被我逗得臊红着脸喊我主人,但大多时候还是叫我王爷,那时候我不太懂情情爱爱的,只当林景是我豢养的一条爱犬,叫主人,也算恰当。

可直到今日,他居然又叫我主人。

裘三娘的客栈里藏了婚礼用的嫁衣,是我用身体亲自丈量的林景的尺寸,而林景还在生分地喊我主人。

我深吸口气,耐住怒意,急促道:“脱衣。”

我视线转移,刻意不去看他,只听到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贱奴脱好了。”

他脱得光光的,两块胸肌因为涨奶比平常更加饱满,双腿折起来放在身体两边,小小的白嫩阴茎软垂着碰到地面。

我走近了,拧他的乳珠,柔声说:“林景,告诉朕,你到底是哪里身体不适,是这儿吗,涨奶了感到不舒服?”

不待他回答,我食指和拇指猛然用力,从乳孔中挤出一簇奶水喷射而出,落在地上的羊皮毯上。

把一边的奶挤掉,我又换了另外一面,如法炮制地挤了个干净。

淡黄羊皮挥洒上一道道飞溅而出的白色奶渍。

我淡淡道:“林将军身体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适?”

林景看着落入毛毯中的奶汁发抖,他眼睛通红,嘴却硬,一字一句不肯说。

我的脚伸向他下体,蹭了几下便收了脚,指着靴面上的湿痕说:“我差点忘了,林将军逼痒了。”

他紧着眉毛摇头。

我俯身凑近他的脸,“还有哪儿不适。”

“没有,”林景垂头哽咽,“没有了。”

我叹息:“那就是只是涨奶逼痒了。”

他木讷点头,牙齿咬着嘴唇,眼湿了。

“腿没毛病,手没毛病,还爬不出这帐子么?”我掐着他的下巴,大声责问,他避无可避,直面我的怒火。

林景的泪飞溅出来,打湿了我的手背,热烫如溅。

我语气稍放缓了些:“跟朕说,为什么不去?你知不知道,朕等你等的心焦。”

“不....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就是不想去。”

“不想?就一句不想?朕就为了等你一个人,停军三刻钟,你就告诉朕你不想来?”我已是强行压抑怒火了。

我伸手扼住他的脖子,我有分寸,并不用力,只是用寒冷的手掌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脉搏处:“林景,朕的手凉不凉?这是等你等的。”

林景猛然被冰到,并不闪躲,只是哽咽说:“陛下原不该等我,云辅丞有陛下相送就可以了,林景只是个小人物,就是不出现,也没什么妨碍。”

我不能理解,“云起?这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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