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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这又是前世我一个天真处男对于婚礼的遐想了。

放到古代,说什么疾病、贫穷,尤其是我身居帝位,确实有些不太得体。

可我得体给谁看?

当了皇帝连结了婚都要束手束脚,连喜欢的誓词都用不上,我还当个屁皇帝?

“就这么办。”我一锤定音,就看见云起掩面哭泣。

我烦躁得不行,林景已是不对头了,他怀了孕,还好说。怎么连云起,朕的治国能臣,御下良材,都变成了哭包。

“朕是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云起拂袖拭去眼泪:“云起又失仪了,云起只是为陛下对林将军的拳拳爱意感动罢了。这誓词虽然直白通俗,其中感情却炽烈,一字一句,让人难免不感动落泪,寻常人亦难许一生之约,能遑论是帝王之家。可陛下做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玩意并不是我写的,只是现代西式婚礼通行的誓词模版。我觉得比古代的贺词清新脱俗些,就随手拿来用了,顺便也实现了我年少时对于婚礼的幻想。

是云起谬赞了。

我皱眉看他,又觉得不该打扰他的遐思美梦。

转念一想,这誓词确实不是我原创的,可细细思来,我也是符合这誓词精神的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且放下这小小的不自然。

我挑眉问云起:“你既觉得好,林景应也会觉得好吧?”

“一定会的!林将军必会喜欢的。”他攥拳说道,这已经是云起难得一见的激动情态了。

我放下心来。拢了拢桌子上摊着的各类仪程,心情很好。

婚事打算好了,我又和云起重提宿城和北楚的通商事宜,这事儿细究说来也算是大事,毕竟大商和北楚,历来是宿敌,已又近百年断绝商运,两边交流都是偷偷摸摸走的偷渡的路子。

这一届的北楚边境守官有些魄力,愿意放开这个口子。

我们都清楚,大商和北楚依旧是宿敌,但历史的仇恨不意味着双方必须断商自耗,恢复官路通商,是有益于双方百姓的大好事。

只是真要谈下来,依旧不容易。

就说开辟哪条路做商道,双方是否互给便利,免除对方来人的赋税,以避免行商被两国双重征税。这许许多多的事儿就能扯皮很久。本不是几封书信就说得清楚的。

于是约好了以楚河为中立之所,在双方边境交界之处谈判。

以前云起没来的时候我多次推诿,不敢以身犯险,云起既然来了,就好办了。

他独身来到宿城,动静小,我之前也正好从来没露过面,能够无声无息地把我所谓的朝廷钦差的身份给替换了,佯装之前就是他一直在和北楚守军书信谈判。

把云起推到前台,也好给我掩饰身份,就算之前有皇帝亲至宿城的流言传了出去,说什么所谓的钦差其实就是皇帝老儿。那他们看了云起的那张脸,恐怕也就不这么想了。

我当个隐形人,存在于云里雾里,谁也堪不破,挺好。

只是把所有风险都让云起一人力担,我也有些过意不去,他从京城周折而来,本就要应付朝中的一通事,还要为了宿城这档子破事冒险,如果不能担保云起的平安,我寝不能安。

也多亏了眼下宿城屯军四万,就是拨一万军士保护云起,也排得过来。

其中五千宿亥军士是明面上随行的人,另外五千隐蔽于各处,多是从前在军中承担斥候角色,擅长隐蔽身形的人。

一万人,放在宿城,也是能开展小规模战役的标配了。

云起还想推辞,出使谈判,从不见有如此声势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真当自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钦差了?你是大商的辅丞,还不值得这小小的排场?其实原不该让你做这等子事,可宿城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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